沈嬤嬤得收了多少好東西。”
朱氏聽後,也跟著笑了起來,打趣說:“這樣也好,過幾天做夏衣的時候可省了我不少錢。”
習秋聽了朱氏的話,故作委屈的樣子道:“夫人越來越小氣了,莫不是要省著這錢給琬姐兒做香薷飲吃。”
“你這小妮子,居然還編排起夫人來了。不過,琬姐兒愛吃香薷飲可不是像夫人小時候麼。”沈嬤嬤故作正經地道,說完,自己都忍不住笑了。習秋在沈嬤嬤話音剛落的時候就笑了起來,就連平時不怎麼說話的雲秋也笑出聲來了。
朱氏聽到沈嬤嬤拿自己小時候的事情來打趣自己,忍不住臉都紅了。
幾人有你說笑了幾句,就開始挑選人選,那些送了禮的,基本上都被剔除出去了。
“夫人,您覺得水荷這丫頭怎麼樣?”
朱氏想了想,說:“水荷,看著是個老實的,做事情倒也乾脆利索。只是,一下子讓她做個一等丫鬟怕是不妥當吧。”
“夫人,您忘了,琬姐兒身邊的青葉也是個二等的,就讓水荷先像青葉一樣,其他的等過段時間看看再說。”
“那就先這樣吧。”
丫鬟競爭事件就這樣告一段落之後,朱氏怕兩個人伺候不過來,又怕再有什麼疏忽,又把自己身邊的紅嵐、紅箋分別派到了瑜哥兒和琬姐兒身邊。璟哥兒身邊除了先前的儀秋,又提了和水荷一起進府的,一個叫水蘭的小丫鬟。
作者有話要說:
11閒日
這一日午後,朱氏帶著瑜哥兒和琬姐兒在小花園裡曬太陽。
今年春天多雨,清明過後,好不容易才晴了兩天,空氣中的溼冷也去了。院子裡的草木已經萌春,一片綠意黯然,園子裡的花也開了,長勢甚好。現在天氣暖和了,風也不大,朱氏就決定帶著拘束了一個冬天的雙胞胎出來透透氣。
琬姐兒到了這裡一年多了,還是第一次這樣近距離的接觸這樣純粹的自然景觀,就想著要下來自己走。
雖然朱氏平時會教雙胞胎說話,偶爾還會訓練他們走路。但是,不知道是因為早產還是什麼原因,雙胞胎到現在還不會說話,走路也只能東倒西歪地走幾步。朱氏心裡也是著急的,因此也越加痛恨造成自己早產的採蓮和遠在京城的侯府老太太。
朱氏看著瑜哥兒和琬姐兒興奮的樣子,於是吩咐道:“讓瑜哥兒和琬姐兒也下來吧,讓他們多動動。”
秦嬤嬤和抱著瑜哥兒的江嬤嬤於是把雙胞胎放到了地上,但是還是和紅嵐、紅箋小心地跟著。
也許是小孩子天生對顏色鮮豔的東西極為感興趣。瑜哥兒被放下來之後,就跌跌撞撞向旁邊開得正豔的杜鵑花走去。不知道是受瑜哥兒的影響還是小孩子身體的本能,琬姐兒也情不自禁地向小花園走去。
看著雙胞胎居然走了幾丈遠,朱氏越發覺得在這樣風和日麗的日子裡,帶他們出來透透氣是件頂好的事情。反正自己現在當家做主,還不用操心什麼,時間是很充足的。
正在朱氏悠閒地坐在亭子裡面喝著茶的時候,蘇文瀚從園子裡的一條小石子路走了過來。
蘇文瀚在亭子裡的石桌邊坐下後,朱氏親自給丈夫倒了一杯茶,邊倒便說道:“老爺今兒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平時都是申正才下衙的,現在才未末而已。
蘇文瀚接過朱氏手裡的茶,喝了一下口。“今天衙門裡沒有什麼事,剛好侯府裡託人帶的信到了,就早點回來了。”
“信?”朱氏有點驚訝,侯府裡最近應該沒有什麼大事情啊,怎麼會在這個時候來信?
“父親託了這次來廣州視察的守巡道員蔣大人給我帶了府裡的家信,還有一些東西一起送來的。東西放在外院,你一會叫人去外院書房抬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