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七座城池,還令我烏國鳳凰城為首的三座城池一併被他國割裂……所幸後來出了個玉面元帥,奇蹟般地將鳳凰城從柔然王手裡奪了回來。他縱有千般罪孽,但這一點功績,朕永遠都不會忘。”
那皇帝大叔將此番話說罷,情緒已有些緊張了,因而他緩了緩,長舒一口氣後,恢復了平靜的語調,而後接著道:“朕依舊不會忘記那罪魁之子——蘇銘,相信庭下眾愛卿也都不會忘記這名字吧?”
我轉頭望向素英,“這人又是誰?”
素英搖頭,示意我繼續看。
我知他此番給我看這些,並不僅僅是為了讓皇帝大叔給我上一堂“烏國曆史課”這麼簡單,因而雖有疑惑,卻也撇了撇嘴繼續觀望了起來。
鏡中那皇帝大叔竟衝著江公子會心一笑,而後道:“那蘇銘同昌國皇帝曾在祁川拜過把子,所以真正在覬覦我國土的人究竟是誰朕也不必言說了。所幸,前有玉面元帥江玉然為我烏國奪回鳳凰城,今又有江家後人,為我烏國進獻珍寶,保我江山社稷,如此可見,天佑我烏國!”
……皇帝大叔您真是神邏輯呢。
皇帝大叔此番話竟洗腦般的令朝臣們挺胸抬頭,各個面上充滿了希望之光,而之前一直不被他們待見的江公子卻好似忽而成了救世主一般,被一個個圓滑之人過譽稱讚。
我觀此景,竟不覺有些好笑,原來一個漁盆可以帶給江公子的,竟是這樣多。
然素英讓我觀看此景的重點並非在此,而是那皇帝做足了鋪墊,接下來才要說明的事情。
“雖得上天和仙童保佑,但若那昌國皇帝賊心不死,我烏國便沒有真正家國安定的一天。朕昨夜將這天下版圖又看了一遍,不禁心生嘆惋,我烏國失去的,又何止是一座鳳凰城呢?我烏國隱忍了這麼多年,顧全天下太平,卻終究未得到真正的安定,這又是為何呢?”
皇帝大叔說罷望向朝下眾臣,目光威嚴。眾臣皆肅面低頭,不敢妄作回答。
觀此景,那皇帝大叔嘴角微微輕挑,竟有一番邪魅之色,而後攤開自己的野心,不再言其他,直接道:“因為我烏國如今還不夠強大,而天下……也未得一統。”
他語罷頓了頓,而後繼續道:“這天下四分五裂,心存野心之人太多太多,今日勉強得了安寧,卻不保明日不會有人再挑起波瀾。若要得到真正的安寧,就必須除掉這些躁動的野心,將天下歸為一統。
朕知道在此過程中,總要有人犧牲,總要承受罵名,但,若這些犧牲與謾罵可以換得這天下千秋萬世的幸福安樂,又何足懼也?何須顧忌?”
他言罷整座大殿忽而變得沉靜下來,連窗外樹葉飄落的聲音都恍然可聞。
我不禁心裡一沉,以我高考前瘋狂刷題練習過的閱讀理解水平來看,這丫的是想要發動戰爭搞侵略呀!
我弱弱地瞅了素英一眼,素英輕輕點頭肯定了我的猜測,而後揮手將映象一轉,直接到了同漁盆相關的部分,跳過了那皇帝之後所說的一些為自己洗白的廢話。
“昌國豫南王、荊遇九王、安陽王……這些人,若是拉攏過來了,對我烏國江山一統必然大有幫助。朕一直在嘗試說合他們但都收效甚微,所幸這一次,江愛卿替朕尋到了這稀世珍寶。如此一來,將這些人收攏過來都並非什麼難事了。”那皇帝語中帶笑,是標準的大反派姿態。
而鏡中此刻呈現的,是眉頭輕蹙、一臉憂慮的江公子。
我察覺他的表情反應同其餘朝臣都不相同,不知為何心裡忽而有些異樣的感覺,好似被什麼東西堵住了一般。
皇帝大叔捋了捋冠旁垂落的黃色帶子,而後繼續道:“據朕所知,荊遇九王多年前身染寒疾,遍尋醫師也未得治癒,如今寒疾已經愈發嚴重。因而為了同他聯合,朕便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