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卸囁�摹�
身邊的女孩子不像白天這麼正式,挽起的長髮放了下來,在背後隨風舞動。像是特意遷就小姑娘似的,她半蹲在旁邊,一手舉著線香花火,一手摟在小女孩的肩上,微勾唇角,笑得半是遷就,半是寵溺。
旁邊是一叢紫陽花,手中是閃著火花的煙火棒,眼中是明媚的笑意。
明明燈光昏暗,兩個人影卻是異常清晰。儘管幸村靜荼的笑容是那麼歡快、引人注目,他還是一眼就注意到了旁邊的女孩子。
明明不是非常漂亮的女孩子,五官卻很協調,舒展的眉眼間存著的真情實感讓人不由自主地想跟她一起分享喜悅。
“仁王?”幸村精市鎮定地叫了一宣告顯走神的少年,思忖著怎樣將坑挖得更深。
“我知道了。”
少年慌慌張張地收起手機,敏銳地感覺到幸村的笑容與往常相比更為溫潤。一貫的經驗告訴他要趕快轉移話題。
“說起來,彌珞這個假期就在你家過了麼?”
話剛出口,他就恨不得找個洞鑽進去。怎麼好死不死的又提到了這個人?!
收到了意想不到的效果,幸村精市側過頭,看了眼門口的方向,“這個你自己問她不就行了?”
彷彿是為了印證他的所言不虛,門在下一秒就被開啟了,女孩子清脆的聲音在屋內響起。
“我回來了!”
(三)
換好室內鞋的水無彌珞攜著微笑進來。
“精市哥哥,你們已經回來了?雅治也在啊!”
一路走回來的女孩子氣息還有些急促,巴掌大的臉上被風吹得紅撲撲的,就跟照片上的一模一樣。
“咳咳,你回來啦。”仁王雅治狠狠唾棄了自己一下,儘量以輕鬆的語調說話,但效果似乎不是很好。
少女敏感地察覺到氣氛不太對,狐疑地打量著少年,“你們剛剛在談什麼,為什麼你的臉這麼紅?”
身仁王雅治頓時身體一僵,被一擊命中要害。
緊接著以不可遏制的趨勢,連帶著耳朵都滾燙滾燙的。
“我還不知道你們兩個什麼時候熟到可以互叫名字的程度了?”溫文儒雅的少年笑眯眯地問道,眼刀卻沒有一刻停頓地朝仁王少年射去,表示他在意這個問題很久了。
少女對這一切毫無知覺,只是流利地回答:“雅治說,我們是朋友,所以應該直接叫名字了。”
“哦……是麼?那我是不是也該叫‘雅治’呢?還是說,仁王沒有把我當成朋友?”幸村精市的變臉堪稱神速,不需要任何過度就從微笑轉變為一臉的受傷,還讓人不覺得突兀,“真傷心,我一直以為我們是朋友了呢!”
兄妹兩個一個看好戲,一個疑惑,同時將視線投到少年身上,等待他的解釋。
卻讓他越發戰戰兢兢。
“呃……那個,我……”
等了許久也沒等到答案,反而聽他支支吾吾的浪費了不少時間。
水無彌珞眨眨眼,繼而笑著拯救被算計的少年,“唔……我想,雅治是對精市哥哥的球技與為人抱有崇高的敬意,所以覺得叫姓氏更尊重一些吧!”
一向狡猾如狐狸,這次反常地沒有現編答案的少年急忙點頭表示贊同。他知道再多的花招在幸村的面前都如同泡沫,沒有任何耍弄的必要。
幸村少年沉默了兩秒,眼刀再次飛向邊上的仁王雅治,“是這樣啊……”
還沒追到手就已經讓彌珞幫著說話了,這臭小子動手也太快了點吧!還有上次那個緋聞……一聽就知道是仁王乾的好事,拖累了彌珞。這與他的初衷不同,看來要好好謀劃一下怎麼勸弦一郎給他加倍訓練了。
對將來的遭遇完全沒有任何預感的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