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
朱建國笑道:“哈哈,生個nv兒是醫生,有好處也有壞處。壞處就是,時時刻刻都想管著老爸……”
朱yù霞撅起嘴巴。
老爸醉了。
好不容易收拾完客廳,劉偉鴻這才向朱校長告辭。
“yù霞,替我送送偉鴻!”
朱建國吩咐道。
這原本只是一句客氣話,朱yù霞那xìng子,能和人多說一句話就算不錯了,還送客?不料朱yù霞竟然點頭應諾,當真陪著劉偉鴻走出了家mén。
朱建國望著nv兒苗條秀美的身影,犯了一會愣怔。
nv兒轉xìng子了?
朱yù霞默默地跟在劉偉鴻身後,緩緩走下樓梯。兩個人都不說話。
農校地處偏僻,設施也不先進,卻有一個好處,那就是環境不錯,校園內有很多大樹,還有一個不算太小的huā園。晚飯之後,有不少學生會在huā園裡坐一坐,聊天說話,很是熱鬧。
兩個人慢慢走在huā園一側的鵝卵石小道上,來到一棵大樹之下。
“劉偉鴻……”
忽然,走在劉偉鴻身後的朱yù霞主動開口叫了一聲。
劉偉鴻停住腳步,轉身望向她。
“為什麼要送禮物給我?”
朱yù霞直截了當地問道,雖然樹下很黑,還是能感覺到她的雙目正緊緊盯在劉偉鴻臉上。
劉偉鴻輕輕一笑,說道:“如果我說,是為了拍你爸的馬屁,你信不信?”
“不信。”
朱yù霞想都沒想,一口就否了。
“為什麼不信?”
劉偉鴻反問道。
“不為什麼,直覺。你不像是那種人。”
朱yù霞的言語總是十分的簡明扼要,真不知道她給病人看病的時候,是不是也如此說話。
劉偉鴻笑了笑,說道:“朱醫生,有個時候,直覺並不是那麼準確的。你爸對我不錯,又是我的頂頭上司,我想要拍他的馬屁,很正常啊。”
朱yù霞淡然說道:“從來沒有人會爭搶著把馬屁jīng的帽子戴在自己頭上的,避之唯恐不及。你卻剛好相反。你在掩飾什麼?”
劉偉鴻不由有點頭痛,這位朱醫生,還真是執拗,認定的事情,輕易不肯更改。
“實話說吧,我也不知道為什麼要送禮物給你。我跟朋友在江口逛服裝專賣店,一眼看中這套衣服,覺得你穿上了一定很好看,就買下了。就是這麼回事。”
朱yù霞咬了咬嘴chún,沉yín不語。
“其實吧,大家都是年輕人,送禮物真的是興之所至,沒有那麼多為什麼。人生在世,很多時候不一定要事事nòng明白,糊塗一點不見得是壞事。鄭板橋都說了,難得糊塗。幸福其實就是一種感覺,快不快樂有時候就是看自己的心態如何。”
劉偉鴻說道,語氣平靜之中帶著一種隨意,似乎絲毫也沒有在乎朱yù霞以前對他的冷漠。
“你知道我不快樂?”
朱yù霞的語氣忽然變得有點生硬,似乎蘊含著某種情緒。
劉偉鴻淡淡說道:“快不快樂,你自己心裡有數。我不敢肯定。但是我覺得,快樂的人,應該不是你這個樣子的。”
“每個人對快樂的定義都不相同,有些人的快樂寫在臉上,有些人的快樂卻是埋在心底。”
劉偉鴻嘴角一翹,說道:“是這個理。不過就算再把快樂埋在心底,眉宇眼神之中,也會不經意地流lù出來。我在你的臉上,看不到這種神情。朱醫生,我不知道你為什麼不快樂,我只是想說,人生在世不過幾十年光景,快樂開心是幾十年,痛苦糾結也是幾十年。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