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朋友送的,我知道熊區長愛酒,就過來了。順便蹭頓飯吃。”
“行行,你坐你坐,我去炒菜”……劉書囘記,這個可對不住了,不知道你會來,也沒準備什麼菜……”
“嫂囘子,別客氣,你們吃什麼我就吃什麼,大家都是同事嘛。”
劉囘偉鴻笑容可掬地說道。
“好好,你請坐……老熊,給劉書囘記倒茶。”
劉囘偉鴻在飯桌旁坐了下來,熊光榮親自給他倒了茶水。張妙娥手腳麻利,炒好了青枚炒肉片,又煎了一盤雞蛋,再煮了個蔬菜端了出來。在這窮鄉僻壤,這個就算是很豐盛了。
劉囘偉鴻親自開啟了五糧液,給三個酒杯都斟滿了。
張妙娥雖然是女同志,但身為幹囘部,卻也是能喝酒的,而且據說酒量還不小。劉囘偉鴻自然要對她“一視同仁”。
五糧液醇厚的酒香,立即充斥了屋子裡的每個角落。
張妙娥深深吸了一口氣,笑著說道:“劉書囘記不愧是首都來的,這五糧液可是真傢伙。”
那時節,五糧液的產量遠不如後世,品種也不多。不要說在夾止,區,就算是在林慶縣,也比較難以見到正宗的五糧液。倒是假冒的不少。張妙娥只是一聞,就能辨別真偽,酒中造詣,著實不淺。
劉囘偉鴻笑道:“對於酒,我其實不內行。嫂囘子說是真傢伙,那肯定就是真傢伙‘了”
嘴裡說著話,劉囘偉鴻不由想起了星爺在《國產凌凌漆》裡面那句很經典的臺詞————槍,其實我不內行!忍不住有些好笑。
“真傢伙真傢伙,不會是假的。來,劉書囘記,我們敬你一杯!”
張妙娥很會來事,向著劉囘偉鴻舉起了酒杯,熊光榮自然要“婦唱夫隨”,也連忙舉起了酒杯。
“區長,嫂囘子,就我們三個人,都是同事,就不必搞得這麼客氣了吧?乾了這一杯,大家隨意,怎麼樣?”
劉囘偉鴻端起酒杯,不忙著碰杯,笑著說道。
不待熊光榮說話,張妙娥已經笑嘻嘻地說道:“行,你是書囘記,一把手,都聽你的。”
張妙娥自始至終,都沒有想要讓熊光榮跟劉囘偉鴻對囘著囘幹。如今見識了劉囘偉鴻在首都和省裡的關係網,就更加沒有這樣的念頭了。儘管對劉囘偉鴻那張關係網的內囘幕不清楚,但能一口氣從上面要到一百萬的鉅款,豈是等閒?
以前只電腦訪以為劉囘偉鴻是首都的普通子弟,現在看來,只怕是大錯特錯了。普通人家的子弟,能有這麼大的能量?那是不可能的。
劉囘偉鴻笑著舉起杯子,三個人碰了一下,一飲而盡。接下來,果然是張妙娥表的那個態,一切都聽一把手的,劉囘偉鴻不敬酒,他們也不敬酒,喝得很隨意。
幾杯五糧液下肚,張妙娥白暫的臉蛋染上了一層紅暈,嬌囘聲說道:“劉書囘記,一下子就搞到了一百萬,可真了不起啊。咱們夾山區,還從沒有見過這麼厲害的書囘記。”
劉囘偉鴻微笑著擺了擺手,說道:“也是運氣好,國囘家對貧困地區的支援力度還是很大的……區長,下午的會囘議上定下來的事情,怎麼落實,我想和你好好商量一下。事情既然定下來了,就不要拖,得趕快落實下去。
我估計那筆款子,很快就會撥過來了。”
“劉書囘記”真能一分不少都撥到我們賬上?”
熊光榮問道,心裡依舊有點不踏實。實在這些年來”還真的很少見到全額撥款的。
劉囘偉鴻淡然一笑,擺了擺手,說道:“這個區長不用擔心,肯定不會少的。現在咱們要關心的是,怎麼把這筆錢用好,發揮最大的效蓋。這個飼料廠和機械制囘造廠,你看由誰去負責比較合適?我先談讀我的基本要求啊,這個負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