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最好的賓館入住,承諾說明天就給他們介紹省報新—聞—部的梁主任。
朱建國儘管以前沒有見過李鑫,卻也被他的氣度鎮住了。這個人,還真有高官子弟的架勢。那種揮灑自如的風範,明顯不是小地方的管家子弟能夠比得上的。
這樣一來,朱建國就在心裡信了九成。
安排好朱建國等人之後,李鑫才單獨約了劉偉鴻到這裡聚一聚。
“偉鴻,真的打算沉下去一段時間了?”
李鑫輕輕攪拌著香濃的咖啡,微笑問道。
老實說,他現在對劉偉鴻的選擇都有點詫異。劉偉鴻二十二歲,就上到了副科級,而且是實權副科,在浩陽地區,或許是獨一份,非常了不起。但想想他的出身和那個威名顯赫的大家族,這又絲毫也不足為奇了,甚至有點寒磣。真要只是想上級別,在國家部委那些大廟裡,可比在浩陽地區強得多了。
就好像他李鑫,在省級機關內,也是輕輕鬆鬆就上到了副處,做官、生意兩不誤。
這個世家大族的政治安排,果然讓人看不大明白。
劉偉鴻笑著答道:“我學的那個專業,在農村比較好發揮。到了大機關,就有點專業不對口了。”
李鑫就笑。
他不相信劉偉鴻這個話,但也絕不會刨根究底。毫無疑問,李逸風當上楚南省委組織部長之後,就意味著他已經正式登上了老劉家的大船。他李鑫和劉偉鴻之間的關係,又更進了一步,不僅僅是好朋友那麼簡單,甚至有點“政治盟友”的意味了。饒是如此,一些不該問的,還是不能問。
這是規矩。
再是好朋友,彼此靠得太近了,也不是什麼好事。
“哎,偉鴻,前兩天我接到懷英的電話,他問到雨裳的事情了。哦,懷英就是我的大學同學謝懷英,也是雨裳的表哥。”
李鑫端起咖啡喝了一口,比較認真地說道。
劉偉鴻雙眉微微一揚,問道:“他問了些什麼?”
只要是與**裳有關的事情,劉偉鴻都比較在意。實在上輩子的記憶太深刻了,**裳對他的愛護與關心,多久都忘不了。從某種意義上來說,**裳曾經有一段時間,是他的精神支柱。
謝懷英作為**裳的嫡親表哥,關心**裳的情況無可厚非。但通常來說,謝懷英要了解**裳的情況,可以直接和**裳聯絡,似乎是沒必要假手李鑫了。李鑫與**裳之間,也就是前不久才有了往來的。劉偉鴻敏感地意識到,這其中有些別的東西摻和進來了。
“他問我上回和雨裳一起去青峰農校,與你會面的情況。”
李鑫沒有藏著掖著,很坦然地說道。
劉偉鴻略一沉吟,說道:“他有沒有說,為什麼要問這個?”
“說了,他說,老賀家對這個事比較關注。”
李鑫說道,神情也凝重起來。
他當然知道老賀家是什麼樣的來頭,和老劉家一樣,是共和國最頂級的豪門之一,就算不能與老劉家並駕齊驅,也相差不遠。這樣的豪門,忽然關注此事,可不是鬧著玩的。
“聽說,雨裳與賀競強訂過婚的?”
見劉偉鴻沉吟不語,李鑫又問了一句。
這個事情不能不搞清楚了。李鑫儘管不是京城的世家子,但對這些豪門大族之間政治聯姻的情況瞭解得不少。同樣的政治聯姻,在省裡也經常能夠見到。政治聯姻並不是某一個階層或者某一個地域的專利,只要有政治利益的地方,就會存在政治聯姻。
說白了,這種婚姻的內涵,其政治訴求遠遠大於實際意義。李鑫甚至聽說過,政治聯姻的當事人雙方,在結婚之前就簽了協議,只結婚,不同房,各玩各的。
當然,這是一種比較極端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