軟腳軟還沒來得及恢復,又或者是因為太過驚惶,日軍少佐的最後一槍並沒有擊倒任何目標。
撲過來的中國人沒有開槍。
領頭的中國人看著沒有時間再拉動槍栓的對手,甚至將駁殼槍插入腰帶,手提著一把大砍刀就撲過來。
他那是不想浪費子彈或者是想用冷兵器砍下眼前日軍頭顱的意思。
“八嘎!”感覺受到侮辱的崎尾少佐大踏步上前,以日軍步兵標準的刺擊術刺向滿臉兇光的中國人。
只是,日軍少佐又忘記了一件事。
他當低階軍官,最後一次參與刺擊術訓練還是四年前的事了,不管是力量還是反應,最多隻有鼎盛時期的一半。
所以,崎尾少佐死了。
彭衝用刀背一磕,就將沒有多少力量的三八步槍盪開,輕易就能直取敵人中路的彭衝顯然沒想到會如此容易,還稍稍楞了01秒,而後揮刀橫削。
躲避不及的崎尾少佐從頸動脈到喉管全部被鋒利的厚背刀切開,丟開槍,捂著脖子嘶鳴著在地上掙命。
“就這,還敢衝進來和老子白刃戰?”彭衝不屑冷語。
腳一伸一勾,將掉落在地上的三八步槍拿在手裡,往下猛然一戳,直接將還在掙命的崎尾少佐釘在地上。
然後不再看自己的戰果,直奔遠方而去。
極度痛苦使得日軍少佐的身軀猛然扭曲,最後再緩緩舒展,直至寂滅不動。
別說彭衝不知道他是少佐,就算知道,也不會有太多心理變化,日軍少佐的死,在這個一面倒的戰場上,沒激起一點點浪花。
殘存的日軍,早已沒了鬥志,哪怕是城牆上工事裡的日軍,他們唯一的戰術動作,就是逃,逃離這個魔鬼之地。
但最終能逃出的,百隻存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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