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已經把四行團放到很高的層面了,只是,他們任然低估了眼前的這支百戰之軍。
或者說,他們沒有太低估四行團,而是低估了四行團的領導者,那個來自未來的小蝴蝶,可有著對當前以及未來中國戰場最精準的判斷。
明心可不只是在軍事上,在未來商業上的成就也讓他們這些老牌經商者瞠目結舌。
沒辦法,誰讓他窮呢!窮則思變!
未來就是資訊的時代,商業大亨們將流量變現,明心只需要將未來變現即可,再複雜不過。
“今天,是民國二二十六年的最後一天,亦是我們全中國即將迎來新的一年最後十幾小時。
世人皆知,在即將過去的二十六年年中,日寇悍然犯我北方,發動了侵略戰爭,我全國軍民奮起抵抗。
轉眼間,半年時間已過,平津之戰失利,淞滬會戰失利,金陵保衛戰失利,這半年中我中國之軍在這場衛國戰爭中節節失利!甚至,在一個多月前,毫無人性的日寇對我金陵軍民無差別屠殺數十萬之巨。
如果非要對過去的一年做出總結的話,毫無疑問,這是我華夏數千年文明歷史上,無比你頭的一年!”明心金屬質的聲音透過音響傳遍四方。
“所以,雖然是值此新年慶賀之際,我依然請全體向我中華戰死前線的戰友、向我死於戰火的百姓,致哀!’
“唰!”全體官兵們和他們的指揮官一樣,脫帽低頭默哀
現場民眾們也有樣學樣,取下自己頭上戴的棉帽、禮帽、氈帽,在寒風中低下頭。
周圍負責警戒計程車兵,亦手握著槍,垂頭!
不管軍還是民,那都是他們的同胞,這一刻,場地上的上萬軍民完全共情!
眼中沒有含淚,唯有肅穆,就連最皮的孩子,這一刻都被父母緊緊攥住手,沒有發出半點聲響
整個場地中,除了周圍篝火木頭燃燒發出的噼裡啪啦的響聲,嘈雜一片。
“致哀畢!”明心低沉的聲音響起。
“在我上臺之前,我曾設想過我該如何致詞,才能體現新年的歡樂和我們全團即將面對的對日戰場,但當我站在臺上,看著你們看著這些遠道來看我四行團閱兵、聯歡的民眾們,我突然發覺,不用說。
我們對戰死戰友和死於戰火同胞的致哀,就已經說明一切,新的一年,未來更新的一年,甚至未來許多年,身為軍人的我們,定當為他們向日寇討回血債!
今天站在這裡的你們,或許很多人不會活到看到渺小衛國戰爭的那一天,但做為你們的團長,我請你們記住,記住這句話!”鮑可指著懸掛於舞臺中央的那個橫幅,聲音震耳發聵。
“國破山河在!
“若我我中華兒郎前赴後繼抗戰,這山河,必當無羔!”
“前赴後繼!’
“山河無恙!’
臺下的軍人和民眾舉起手臂,大聲高呼口號
“賈會長,我這是老了啊!”一個穿著西裝的四十多歲中年人擦著眼角對著站在身邊久久不語的顧西水唏唬道。“今天動不動就被沙塵迷了眼睛。’
看著自己商場上的老對手,鄭州城內擁有第二大紡織廠並和自己一樣捐出一萬大洋的老劉,平日裡兩人算是對頭,這次卻是主動遞上橄欖枝的舉動,顧西水不由笑了,指指他筆挺的西裝,揶揄道:“你劉東家這身子骨都說老,那我們這幫捂得嚴嚴實實的老傢伙們是不是快入土了?走了,回去坐好,馬上人家四行團的節目就開演了。
“咳咳!可沒那意思!我說賈會長,你這一聲不響就準備搬遷裝置可不地道,你有門路也照顧一下弟兄們啊!我那廠子裡可也有上千口老少爺們要養家活口的。”見自己主動遞過去的橄欖枝人家接了,老劉那會輕易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