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都會出手的,你也不必太在意。這紅酒度數不低,不用一口乾了,隨意吧。”
其實劉二哥是酒量不咋的,給自己留條退路,在陶笑萍聽來,卻又有不同的感受。這個威風凜凜的男人,原來還有如此溫柔體貼的一面。
謝謝二哥……”
雖然劉偉鴻說了隨意,陶笑萍還是一口氣喝下了大半的紅酒,喝得急了,咳嗽了兩聲,連忙伸手捂住了小嘴,俏臉飛起紅霞。
“笑萍啊,到底怎麼回事?哪個不開眼的傢伙給你找麻煩?”
等劉偉鴻放下了酒杯,程山便怒氣衝衝地問道。儘管演藝圈子裡有“潛規則”,但程山罩著的人,卻也不能任人欺負。要是什麼阿貓阿狗都敢打這些明星的主意,那還了得?當程三公子是吃乾飯的!
特別被欺負的還是的笑萍,那就更加不能容忍了。
劉偉鴻淡然笑道:“沒什麼大事,一個姓馬的暴戶,河東來的,和高原hún在一塊:”
“高原?***,他膽兒不小!難怪那河東來的hún蛋敢這麼囂張:”
程山頓時就氣憤情的。
紈絝們各自有圈子,高原平日裡和程山他們沒有太多的jiāo集,算是井水不犯河水。現今高原不將程山放在眼裡,公然欺負他的人,程山自然心中不爽。可高原的來頭著實不小,程山未必就惹得起,卻是不敢說什麼太過頭的狠話。免得風大閃了舌頭。
劉偉鴻笑道:“也沒什麼,以後應該不敢了,那個巴掌,夠他記上幾年的了。”
“二哥,你chōu丫的了?”
程山立馬就興堊奮起來,嚷嚷道。
“這傢伙越來越不長進,chōu他一巴掌,讓他長點記xìng。”
劉偉鴻輕描淡寫地說道工
“嘿!”
程山就一拍茶几,興堊奮得緊,隨異對劉偉鴻豎起了大拇指。
“二哥就是二哥,真牛!這四九城裡,大概也就二哥你敢大嘴巴chōu這小子了。二哥你是不大清楚,這個高原,這幾年牛哄哄的,除了王禪,誰的賬也不買。嘿嘿……碰到二哥一樣吃癟,大嘴巴啪啪作響,真他孃的痛快啊!來,二哥,無論如何,三兒我要敬你一杯,這個真了不起!”
三爺都這樣子了,大夥自然也都緊著端起了酒杯,一起敬劉二哥。
別人還則罷了,不知道高原是何方神聖。大炮畢竟多見過些世面,知道高原的老頭子,正經是副部級高幹,平日裡在四九城的紈絝圈子裡,著實堪稱是個人物,說句“橫著走……不算過分。不料碰到劉偉鴻,一言不合就捱了大嘴巴!
三哥說得沒錯,這可真是牛人!
“得了,別給我灌mí湯。動手打人是不好的,當時也是他們人多,我擔心高原那小子犯jī,所以才先制人。”
劉偉鴻笑著擺擺手,說道。
“二季,你就謙虛吧。高原再牛,也不敢在你面前犯jī啊。在二哥面前,賀老二都得乖乖趴下,高原算那顆蔥?”
程山興高采烈的,諛詞cháo湧。
“行了行了,三兒,不說這個了。咱們聊正經事。”
“行,你說,大家——夥聽著呢。”
程山怕不迭地應道,情不自禁地tǐng直了腰桿。
“三兒,你知道我今天為什麼會去看演出嗎?”
“知道,還不是因為……“”
程山心直口快還好懸崖勒馬,說到一半硬生生地嚥了回去眼神卻直往陶笑萍身上瞥。以前也沒聽說過二哥喜歡看這和演出啊,今兒個顛顛地去了都戲劇學院,自然是衝著陶笑萍去的。程山不嚷嚷出來,那是要給二哥全乎個面子。
劉偉鴻便很無奈,瞪了他一眼,神情嚴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