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了。咱們在國賓館吃得,可沒有這麼豐盛。”
胡彥博嘿嘿一笑,說道:“那是。誰叫你們是黨代表啊,是人民公僕,是時代先鋒。你們艱苦樸素,那是應該的!”
程山笑道:“二哥,口袋裡揣著上億的票子,每天啃窩頭,這滋味不好受吧?你要是不當官,小日子過得可有多滋潤?”
程山邊說邊嘖嘖有聲邊連連搖頭,似乎對二哥的“弱智”頗為不解。
劉偉鴻順手就在程山腦袋上敲了個爆慄。
程山嘿嘿地笑,只顧著樂呵。
柳如煙見了這般情形,對二哥又多了幾分好奇。她剛剛從南邊來到首都發展沒多久,對程山圈子裡這些紈絝,還不是很瞭解。不過略略一打聽,家裡老頭子,一般都是副省部級以上的高官。這個讓柳如煙十分驚訝。她在南邊的時候,一個小小副市長就算是個了不得的角sè了,市裡文化局長來到他們公司,公司的老闆都要緊趕著捧臭腳的。和眼前這幫人比起來,南邊那個市裡面的所謂高官,簡直就是路人甲。這裡面隨便扒拉一個衙內去了南邊,恐怕連市委書記都要親自相迎的。
對於二哥,她也只是聽說。如今見了,才知道有多了不起。程山那是什麼人物,衛導他們都捧著敬著的,在二哥面前,就成了小兄弟了。不過看上去,二哥對程山是真的很親厚,對待親兄弟似的。
卻不知二哥又是何種了不起的來頭,如此牛皮哄哄!
聽程山這話,二哥口袋裡揣著上億的票子呢!
這在九十年代初期,是個什麼概念?柳如煙這兩年發行了不少的唱片,也參加了不少的演出,身家不菲,好幾百萬家產了,在南邊那個城市,堪稱富婆。但幾百萬跟上億,是完全兩個不同的概念。差不多一個是“九牛”,另一個是“一máo”。
柳如煙年紀不大,涉世未深,對於官員,並沒有太多的直觀認識,當然較之普通二十歲nv孩子,那是不可同日而語了。畢竟這兩年她打過jiāo道的官員不在少數。但對於金錢的認識,卻非常直觀。
難怪二哥這麼牛叉。家裡老子肯定是大官,自己又那麼有錢,不被人捧著都不行啊。沒看陶笑萍坐在二哥身邊那個乖巧的樣子?桌布都細心地給二哥理好,溫柔得不像話。平日裡,幾曾見過陶笑萍如此柔順?整個影視經紀公司的一姐,頭號huā旦,也是很傲氣的。
而且聽上去,二哥已經結婚了,那陶笑萍就是“小的”。讓全國知名nv星給他做小,還做得這麼溫柔婉轉,真不是一般的本事。
“來,二哥,大傢伙敬你一杯!不為別的,就為這個全國黨代表!”
胡彥博端著酒杯,站起身來,朗聲說道。
其他人自然齊刷刷地站了起來,臉上lù出又是恭謹又是敬畏的神情。
劉偉鴻哈哈一笑,也不推辭,站起身和大家幹了一杯。
陶笑萍便緊趕著給他夾了一頭鮑魚在小碟裡,低聲說道:“二哥,吃口菜吧,壓壓酒……”
今晚上二哥是主角,估計得喝不少,陶笑萍這算是預為之所。
劉偉鴻點點頭,夾起鮑魚吃了。
“二哥,說真的,這一回,我真的服了。這個牛皮!咱們同齡的這幫哥們裡面,在體制內hún著的也不少,全國黨代表,你是獨一份。賀老大那麼牛皮哄哄,也到今年才hún上個黨代表。你二哥一出馬,就把所有人都鎮住了!”
胡彥博一口喝乾了杯中的烈酒,朝劉偉鴻豎起了大拇指,臉上神sè是罕見的正經。
劉偉鴻笑道:“不能這麼比。五年前,賀書記還在國家部委,黨代表這個名額,是向基層傾斜的。我是在基層工作,撿了個便宜。”
胡彥博就笑,又伸出大拇指,說道:“對對,賀書記也是很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