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跑的。一跑,不免坐實了罪名,一輩子再也難以翻過身來。
那時節,國家幹部的身份還是很要緊的。
再看張平安,眼裡幾乎要噴出火來了。
夏寒拿出鑰匙,開啟了房門。
李兵立即衝了出來,一把眼淚一把鼻涕地哭著,向陳文東大聲訴苦。
“蔣大正,這怎麼回事?你們公龘安局的人好大的膽子,竟敢非法拘禁縣紀委的副書記,還敢刑訊逼供,把人打成這樣?”
見了李兵腫得老高的半邊臉頰,陳文東抓住了理,一連串地向著蔣大正質問。
“呃,這個……張書記,陳書記,這個不是我們打的,中間有些誤命……”
蔣大正額頭上冷汗直冒'看小說官家,請到官家貼吧',結結巴巴地解釋道,一邊解釋一邊偷偷去瞥劉偉鴻。在這裡,其實劉偉鴻才是真正“管事”的人。
對於蔣大正如今的表現,劉偉鴻倒也能夠理解。當著地委副書記的面,他硬氣不起來啊。但這不要緊,只要他始終能站在正確的位置上,承認此事是公龘安局的執法行動就行了。
這個才是真正重要的。
至於在張平安面前畏畏縮縮,只是小節,不必理會。
“有什麼誤會呢?蔣大正同志,你們公龘安局如此蠻橫,濫用職權,對此,你要負全部責任。“
張平安雙目逼視著蔣大正,冷冰冰地說道。
“張書記,李兵是我打的。”
眼見得蔣大正額頭冷汗橫流,劉偉鴻忽然說道。
所有人的眼光,“刷”地落在了劉偉鴻臉上。
“我昨天下午過來的時候,李兵他們幾個將夾山區人民醫院的院長王玉聖同志綁了起來,正在嚴刑拷打,我們口頭制止無效,只能採取行動,制止他們繼續犯罪!”
劉偉鴻平靜地說道,語聲朗朗。
“你胡說,我們根本就沒打枷……”
李兵狂叫起來。
“李兵,你再翻供也沒有用。昨天你已經招供了。不但招供了你們刑訊逼供王玉聖的犯罪事實,你們偽造證據,企圖誣陷劉偉鴻書記的犯罪事實,也供認不諱。這些,都有案卷記錄,包括你們施暴的工具都已經沒收了,證據確鑿抵賴是毫無用處的。”
夏寒冷笑一聲說道。
“那是你們誣陷我你們打我,刑訊逼供都是假的,我是冤枉的……六
李兵大喊大叫,卻不免有些色厲內筷。
“夠了!“
張平安終於忍無可忍,猛地一聲怒吼。
現場頓時安靜下來靜得連一根針掉在地上的聲音都能聽到。
“你們這樣吵來吵去,成何體統。
蔣大正你馬上把所有縣紀委的幹部都放了。事實真相到底如何,總是能查清楚的。但你們不能總是扣押縣紀委的幹部,這是嚴重的錯誤行為。你們必須馬上改正。”
“過……張書吧……”
蔣大正抹了一把冷汗,支支吾吾地說道。
張平安的臉色變得十分陰沉冷冰冰地說道:“怎麼,沒有聽清楚我說的話嗎?”
“張書記,不管是誰都必須尊重法律。李兵現在是嫌疑犯,沒有調查清楚之前不能放。這是法律規定的!“
婁寒上前一步,清清楚楚地說道。
“你是誰?“
張平安氣得要發抖了。
“我是夏寒,夾山派龘出所所長!”
夏寒凜然不懼,朗聲答道。
“夏寒,你搞錯沒有?這是地紀委張書記!到底是地委大,還是你們夾山派龘出所大?”
陳文東大叫道。
夏寒就笑了,很明顯的譏笑,十分不屑地說道:“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