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偉鴻伸出一隻大腳,踩住閻治海的腦袋,狠狠róu了幾下。
一眾警察來不及有任何反應,氣勢洶洶的閻衙內又變成了死狗,被人家大腳踩住腦袋,沒了半分聲息。
“劉……劉先生,手下留情!”
韓隊大吃一驚,連忙衝了過來,在劉偉鴻身前三米處站住,急急忙忙地叫道,卻是再也不敢靠近。
劉偉鴻實在太鎮定了,這份鎮定,可不像是裝出來的。只有真正大有來頭的角sè,才會有這份底氣。
“**的,撲街啊……”
警察們沒反應,跟著閻治海一起過來的那六七個男子可就不幹了,紛紛叫嚷起來,就要往前衝!
他們可沒有見過那張照片。
“站住!”
劉偉鴻一聲冷喝。
“誰敢靠近,我就踩斷他的脖子!”
說著,劉偉鴻踩在閻治海腦袋上的大腳移到了閻治海的脖子上。
這一招果然有效,蠢蠢yù動的幾個傢伙全都給鎮住了。在他們看來,劉偉鴻就是一個耍橫不要命的愣頭青,真要是把閻治海整死了,那就當真不可收拾。
“韓隊,請你控制現場秩序,如果真出了問題,你要負全部責任。”
劉偉鴻向著韓隊冷冷說道。
韓隊猛醒,連忙掏出槍來,對準與閻治海一起過來的幾個路政工作人員,一臉嚴肅地喝道:“都退後,誰也不許靠近。誰敢luàn動,就銬起來!”
隨著這聲命令,幾名警察亮出了明晃晃的手銬。
看來韓隊和警察們都能分得清楚,劉老和縣委閻書記,到底哪一個的份量更重一些。
幾名路政工作人員不由愣住了,乖乖向後退了幾步,莫名其妙地望著韓隊,以為他瘋了。
“這個,劉先生,請你先放開他……跟我們回局裡去做個調查……請你原諒,我們也是在執行公務。”
韓隊扭頭對劉偉鴻說道,語氣異常恭謹。
他現在益發相信,劉偉鴻真是劉老的孫子了。
“可以!”
劉偉鴻點了點頭,嘴裡是這麼說,大腳卻是牢牢踩在閻治海的脖子之上,不肯移動分毫。
韓隊便有些著急,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正不可開jiāo的時候,公路上煙塵滾滾,數臺草綠sè的軍車從南方市方向飛馳而來。
劉偉鴻暗暗舒了口氣,移開了大腳。
韓隊如釋重負,連忙示意兩個警察上前,扶起了暈厥過去的閻治海,又是掐人中又是做心臟按摩,進行緊急施救。
轉眼之間,軍車就開到了面前。
一共是四臺車,兩臺軍用吉普,兩臺大卡車。
當先那臺吉普車上走下來一位四十幾歲的軍官,兩槓四星,大校軍銜,滿臉威嚴之sè。
這個人,劉偉鴻還有點印象,記得多年以前,曾經到家裡做過客。那時節,劉偉鴻還在上高中,劉成家也還只是首都衛戍區某團的團長。
無疑,這位就是劉成家說的那位戰友孟青山了。
“誰是劉偉鴻?”
孟青山眼神往這邊一掃,在那臺豐田車的車牌上停留了一下,確認之後便高聲問道。
“孟叔叔,我是。我爸是劉成家。”
劉偉鴻乾淨利落地答道。
見劉偉鴻安然無恙,孟青山也是長長舒了口氣,隨即一擺手,他身邊一名中校軍官便轉身發令,呼啦啦從軍車上下來數十名手持衝鋒槍的戰士,跑步上前,兩人對一個,將十來名警察和六七名路政人員都看住了,黑dòngdòng的槍口直接頂在他們的頭上。
孟青山這才笑著走上前來。
“偉鴻,沒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