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嗎?”
朱yù霞搖搖頭:“不是,他去年就已經過世了。從前兩年開始,評委名單就不公佈了。怕一些沒有評上獎的人不服氣,去找這些評委鬧。”
劉偉鴻嘴角閃過一抹微笑。
這就對了!
為什麼有人不服氣,有人要鬧,就是對這種規則不滿。索xìng連評委的名單都不公佈了。人家反正也是走個過場,以自己的學術名氣換個紅包,可沒有義務給主辦方擦屁股。再說了,不公佈名單,是為了更好的控制局面。
學術界的名人之間,也一樣有競爭的。衛生廳和中醫研究院請了這幾位做評委,不免冷落了其他知名學者,反倒生出許多是非來。不公佈名單,那就全是主辦方說了算,說誰是評委誰就是評委,說誰不是,誰就不是。
你猜去吧!
“這就麻煩了,連誰是評委都不知道,這個關係比較難搞啊……”
朱校長蹙眉道。
看樣子,不但朱yù霞不信劉偉鴻的話,連朱校長也不信,還在想著要從評委身上下手。這也難怪,思維定式一旦形成,要改可不是那麼容易的。不瞭解內情的人,總也不相信,評委全都是擺設。
當然,像楊光楚教授那樣的評委,也許是個例外。作為中醫研究院院長的老師,他如果一定要評上誰,說不得,主辦方也是要給個面子的。大不了臨時增加一個名額就是,一張榮譽證書和幾千塊錢,對於兩個廳級機關來說,不當什麼大事。老爺子的面子,值得這個價位。
但這除了說明楊教授其實也是主辦方的一員之外,再也說明不了別的。
規則,始終掌握在制定規則的人手中。
劉偉鴻自然不會再開口。
司機開了百把公里之後,將車停了下來,朱校長便急匆匆的下車,看似是上廁所,其實是chōu煙過癮去了,劉偉鴻也便下了車,陪他chōu一支。
朱yù霞更是不高興,劉偉鴻再次上車的時候,朱yù霞甚至移動了一下身子,刻意和他拉開了一段距離。也不知道為什麼,這nv人竟然對劉偉鴻產生了很大的反感心理。
劉二哥也只好苦笑。
誰說男人長得帥,就一定人見人愛的?
凡事都有例外!
青峰地區距離大寧市兩百多公里,國道線路況非常一般,吉普車愣是跑了四五個xiǎo時,到達大寧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五點多了。
“偉鴻啊,晚上還有去首都的火車嗎?”
朱校長問了一句。
“有的吧。這個要去火車站看了才知道。”
劉偉鴻沒有說自己要去坐飛機,省得朱校長大驚xiǎo怪的。一個剛剛參加工作才一年的xiǎo老師,回家探個親居然飛來飛去的,未免奢侈。還是不要這麼張揚的好。
“那這樣,我們一起吃個飯,待會送你去火車站。”
劉偉鴻客氣道:“這個怎麼好麻煩朱校長?你們只管去辦事,我在前面的公jiāo站下車,坐公共汽車去火車站就是了。”
上輩子,他在大寧市生活了許多年。雖然眼下的大寧市遠遠達不到二十一世紀那樣的繁華程度,基本的城市格局,劉偉鴻還是十分熟悉的。
朱yù霞冷淡地說道:“爸,你不是約好黃叔叔一起吃晚飯的嗎?”
朱校長還待要說,劉偉鴻笑著搶在了頭裡:“校長,不能耽誤你的正事,你去忙吧。能搭個順風車,已經很感謝了,省了十幾塊錢呢!”
劉偉鴻“演”得很是到位。
教書先生就要有教書先生的樣子,不能充“大款”。
“那好吧,下次有機會一起吃飯!”
朱校長能這麼說,已經十分給面子了,足見劉偉鴻在他心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