遺,看樣子他是非把我的嘴撬開不可。
他一步一步走近我,用手托住我的下巴,像閻王欣賞絕色美女一樣地審視我,陰冷地一笑,然後突然走向鄭雯。
我的心一下揪了起來。我寧願他對我下手,也不希望他再去折磨鄭雯。
正在這時,外面傳來了悠長的喊聲:“徐大人到!”
陳老二像是觸電一樣哆嗦了一下,迴轉身,到門口去迎接。
徐知縣大步跨進門檻,身邊還跟著那天在堂上出現過的黑衣人。
陳老二拱手道:“卑職見過徐大人,見過師爺!”
原來那黑衣人不是什麼招房,是徐知縣聘用的師爺。
“免禮!”徐知縣袖子一拂,看樣子他來得匆忙。
趙財發直直地站立一旁,這裡自然沒有他說話的份。
徐知縣環視了一下我們四個,然後把目光落在我身上,問陳老二道:“你是怎樣把他抓回來的?”
“卑職留意他很久了。您別看卑職整天呆在這高高的圍牆裡,可卑職早在外面布了眼線,這樣的危險分子一天沒有抓回來卑職一天都是寢食難安,職責所在哪!還有把他抓回來,也是想為老闆頭減掉一點罪孽。”陳老二當著我的面撒謊。
徐知縣有些不悅,師爺對陳老二道:“徐大人問你是怎樣把哈拉抓回來的!”
“是……是卑職的眼線給卑職送來了情報,卑職親自抓到他的。”
徐知縣道:“聽說昨天有人來這裡劫獄?”
陳老二一驚,半響才說:“是有這麼回事。”
“為什麼不上報?”
“卑……卑職是想自行處置,就沒敢打攪大人您了。”
“混賬!”徐知縣抓起桌上一串鑰匙丟在他的臉上,道:“你以為我把你提上來以後,這個地方就姓陳了?錯!只要我在珙州,這個幾千平米的院落永遠都姓徐,我才是這裡的老大!你在這裡呆的時間長了,是不是也想學一學老闆頭,蹲進自己管理過的號子裡去?”
“不,卑職一定記住您的教誨,以後凡事都向您如實稟報。”
“陳老二,這樣跟你說話我算是破例了,以前我對老闆頭太過放縱,沒有好好管教過他,以致他今天落得如此下場,你要吸取他的教訓啊!”
“是,卑職記下了!”
徐知縣這才意識到屋子裡有兩個陌生面孔,問陳老二:“他們兩個是誰?”
“那個女犯人叫阿純,是僰人,郭先鋒郭大人把她寄押在這裡,估計要不了多久,郭大人會把她帶走的。”
“我怎麼不知道?”
“郭大人說,以後他抓到的僰人,都不會再送衙門,直接關到這裡來。至於是殺是留,都由他說了算。”
徐知縣的臉色很難看,頓了一下,道:“陳老二,你現在的位置是誰提上來的?”
“當然是大人您了。”
“那你聽誰的指揮?”
“聽大人您的。”
“你知道以後該怎麼做嗎?”
“知道,以後事無大小,卑職都會在第一時間向您稟報。”
“好,我也會牢牢記住你今天說過的話!”徐知縣說完又想起了一旁的男犯人,問陳老二道:“那個人又是誰?”
“他叫丹丁,就是昨天來劫獄的狂徒。”
“就他一個人?”
“還有一個漏網了,卑職正在追捕。”
“一定要儘快把那個漏網之魚抓到,敢在我的管轄範圍內撒野,我要當著這裡所有犯人的面剝他們的皮!”
“昨天幸虧卑職發現及時,要不是卑職練就了一身武功,他們兩個早就得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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