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遠去,一個多月來的緊張焦慮疲倦在這一刻都可以丟在腦後,有了唐河人的支援,雅庫安人也不得不三思而後行,當然這需要下一步行事來解決這個問題。說話的飾內政情報大臣克列弗,說實話,他這也一個多月中一直處於心力憔悴當中,一旦前線真的失利而唐河人又沒有能力挽狂瀾,那自己真的就會成為眾矢之的,自己外侄作為肇事者只怕還會連累整個家族。
“呵呵,克列弗大人,崔某也很流連這印德安的綺麗風光,但大人你覺得此時此刻是領略風光的時候麼?”崔文秀揮手示意身旁伺候的女郎讓開,斜睨了一眼有些忐忑不安的印德安一干大臣,藉著酒意道:“提克人力量不弱啊,我們的南線大軍突襲居然未能擊潰提克人的預備軍,提克人表現得很出色,這一次擊敗提克人東線大軍也是有一定運氣在其中,如果提克人的騎兵力量更強大一些,只怕我們也未必能躺在這裡飲酒休息了。何況提克西線大軍元氣未傷,加上仍然擁有相當力量的預備軍,他們仍然隨時具備北進的能力,而貴方目前似乎已經沒有多少力量來應對啊。諸位大人現在的精力應該是放在儘快整編軍隊,重新組建武力,確保貴方的安全不受外來勢力的威脅才對,作為盟友,我想我們已經做到了我們應該做的,相信諸位大人能夠理解我們的難處。”
國務大臣和內政情報大臣交換了一下喜憂參半的眼色,聽崔文秀的口氣似乎西北軍不打算在印德安境內逗留,難道他們真的盡了所謂盟友義務後拔腿就走?但是這個時候唐河人真的一下子撤離了印德安將會引發什麼狀況可想而知,即便是要讓唐河人走也絕不是這個時候。
似乎看出了夏爾瑪和克列弗心中所想,崔文秀裝出一副醺醺然的模樣瞪著坐在一旁的肥胖貴族道:“奧蘭多大人,這一仗我們西北軍損失極大,我們雖然是你們海德拉巴人的盟友,但士兵們的撫卹金,武器箭矢和各類物資的消耗,戰馬的損失,都相當大,我希望奧蘭多大人能夠儘快替我們考慮一下。”
聽得崔文秀這種話語一出,夏爾瑪和克列弗心中同時一沉,難道西北軍真的不打算幫助自己一方收復西部兩行省?如果真的放手不管,只怕不但雅庫安人會得寸進尺,就連提克人只怕也馬上就會捲土重來,這如何使得?坐在三人旁邊的另一名肥胖老年貴族更是大急,忍不住一下子推開身旁的女郎嚷道:“崔大人,難道你們真的馬上就要離開嗎?可是雅庫安人還佔著米洛和帕梅兩個行省啊,那可是我們米什人的聚居區啊,您無論如何也得想辦法替我們作主啊。”
“科摩利大人,雅庫安人現在內部也不穩定,如果王國能夠適當炫耀一下武力,我想雅庫安人應該會屈服的。”這個時候的崔文秀可是藉著酒意放肆的信口胡說,他看得出來現在印德安人這些大臣們在對待西北軍的態度上也是十分矛盾,猶豫不決,既想利用自己一方來保障王國的安全,又怕自己喧賓奪主導致王權的空心化,心中暗自冷笑,既然如此,自己也就索性讓他們自己去衡量一下自身究竟有多少分量,能夠抗得起印德安王國這面大旗。
肥胖男子便是米什部人的首席長老,米洛行省和帕梅行省雖然地處西陲,但那裡卻是印德安王國通往西部大市場――漢森同盟的必經之道,且米什部已經在這兩個行省定居了幾百年,如果讓信奉尼葉教的雅庫安人控制了,那豈不是讓羅門教的子民陷入火坑?這自然是萬萬行不通的,不但連科摩利長老無法接受,連夏爾瑪和克列弗甚至奧蘭多都不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