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牢牢地扣住了他的脈門,青光來勢洶洶,可是到了脈門處,卻一敗塗地,瞬間被一絲金光擊得粉碎。
汪大林彙集了全身力量發動地反擊。在寧宗臣面前。好像小孩哭鬧一般不值一提、不堪一擊。寧宗臣低聲一笑:“真是有趣,你竟然是凡聖的徒弟,好啊好、妙呀妙!”汪大林看他眼珠亂轉。認定他在想辦法折磨自己,提前開口說道:“你不要妄想了,我是不會告訴你我師傅在那裡的!”
寧宗臣哈哈一笑:“你錯了,我可不要找那個老牛鼻子。”他突然鬆開手,汪大林一愣:“你這是什麼意思?”寧宗臣沒有回答,揹著手、低著頭,在房子裡走來走去,來來回回十幾趟,汪大林莫名其妙,愣在那看著他。
終於。寧宗臣停了下來,張開手臂,安安穩穩的坐在了沙發上,拍拍沙發的扶手:“不錯,的確比我的蒲團舒服多了。”他朝汪大林和花瓣招招手:“你們兩個過來。”汪大林遲疑一下,昂首挺胸走過去,花瓣跟在他後面。”你拜師幾年了?”寧宗臣問汪大林。
“快兩年了。”汪大林說道。寧宗臣點點頭,又看了看花瓣:
“女娃兒,快些拜師吧。你可知道你的體質特殊。其他的門派絕沒有適合你修煉的功法,錯過了我們神絕派,你這一生,就只能這麼活下去了。”
花瓣看了看汪大林,用眼神徵求他地意見。汪大林不明白,平時很獨立地花瓣,為什麼今天不斷的徵求他的意見。他雖然覺得錯過這個機會可惜,可是眼前這人,明顯是自己師傅地仇敵,若是花瓣拜他為師,日後說不定會變成仇敵。
他也拿不定主意,因此有些不耐煩地說道:“這是你自己的事情,你平時不是都自己自己拿主意,今天是怎麼了?”
花瓣悄悄說道:“我現在還是你的僱員,這種事情自然要看你的意思了。我拜他為師,就不能給你打工還債了。”汪大林恍然,不禁一陣汗顏,他剛才還在自戀,以為花瓣對他另眼相看呢。”嘿嘿,這個嘛,事關你的未來,還是你自己拿主意吧。”
寧宗臣說道:“你不要亂猜,我和你師傅並沒有什麼仇怨,只不過我要氣氣他,你入門可比我的徒弟早兩年,我一定要把自己的徒弟調教的比你出色,到時候看凡聖牛鼻子的老臉,往那擱!”
看他說得得意洋洋,汪大林很意外:“僅此而已?”寧宗臣點點頭:“要不然你以為呢?”汪大林低估了一句:“看你剛才氣憤的樣子,我還以為你們是什麼不共戴天地仇人,有殺父奪妻之仇呢……”寧宗臣裝作沒有聽見,這些事情和小輩們解釋起來,就有些丟面子了。”咳咳,考慮好了沒有,快做決定吧。”
花瓣點點頭,跪下恭敬的磕了三個響頭,起身拱手稱道:“師傅在上,受徒兒淑妙顏三拜!”所有的人這才知道,原來花瓣的名字叫做淑妙顏。
寧宗臣哈哈大笑,老懷大慰,對汪大林說道:“看看我這徒弟,知書達理,哪象凡聖牛鼻子得徒弟,一身無賴習氣!”汪大林臉色難看:
你這不是指著和尚罵禿驢嗎?反正孩子都是自家的好,老婆才是別人的香,汪大林深知這個道理,這老傢伙自己又惹不起,只能硬生生的忍下了。
他眼珠一轉:剛才的竹槓才敲到了一半……
“嘿嘿,前輩,這麼多晚輩還等著您的見面禮呢,我們可都是您佳徒地死黨,這見面禮可要說得過去才行啊。”
蕭然是唯恐天下不亂的角色。連忙湊了過來:“也算我一份……”
寧宗臣雖然已經領教了汪大林的“無恥”可是沒想到他竟然無恥到這種地步。不過看著眼前地“佳徒,”還是哈哈一笑,伸手從懷裡掏了掏,拿出一枚戒指,遞給花瓣。
看到汪大林明顯不屑的眼神,寧宗臣冷哼了一聲:“這可不是什麼掌門信物——要想做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