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了,不過人馬只帶回去一半,另一半由小嚴相統領。”
“那麼帶我去見小嚴相。
”
“那你又早來了一步。”李成粱搖頭苦笑,“他受了如初去世的刺激,每天都喝得酩酊大醉,這會兒只怕還在醉死狀態,不能見人。”
“你找他們幹嗎?給如初報仇的事很棘手嗎?我們可以幫忙的。”趙三紅道。
“不許咒我的如初,她根本沒死,將來我還要讓她快樂地在世上活很久。”戚繼光突然笑了起來,似乎全天下下最高興的事就是這個了,“那具女屍是一個被擄女子的,她偷了如初的衣服和夜明珠。至於那塊胎記,只能說是最巧的巧合。”
啊
三個人都傻了,然後為了這從沒有想過的、意外又意外的喜事,全部高興得要瘋了。再然後也顧不得嚴世蕃有沒有醉死,立即去求見。戚繼光甚至不顧死活地把嚴世蕃大頭朝下,吊入井水中浸,以求他快點清醒過來。
“大膽,你怎麼敢這麼對小嚴相!”仇鸞是個猥瑣的胖子,本來以為這四個小子是小嚴相的心腹,還親自熱情招待的來著,但此時卻又是氣又是驚,在一邊大喊來人,還跳來跳去的,像一隻青蛙。
戚繼光理也不理。直到感覺手下地繩索劇烈抖動。才把嚴世蕃拉上井來。之後沒等他發飆。就直接報告瞭如初還活著地訊息。令那個醉生夢死地人重新活了過來。
“告訴我是這究竟怎麼回事?”趁著心中地狂喜還沒把一切情緒淹沒。嚴世蕃追問。並厭煩地吩咐亦步亦趨跟來地仇鸞道迴避。免得要礙手礙腳。
戚繼光上前一步。緊跟著嚴世蕃來到書房。並把事情地經過合盤拖出。
“如初地意思是要救所有人嗎?”嚴世蕃沉吟。“也合該如此。追不到俺答就算了。既然追到了。怎麼能容忍他帶走光大明百姓。戚繼光。你想怎麼做?”
戚繼光這一路上早就想好了對策。因此胸有成竹地道。“下官以為。不宜與俺答硬碰硬。不如設計分而擊之。”雖然他承襲官爵地事還沒正式獲得批准。但那不過是早晚地事。所以他自稱下官。
嚴世蕃“哦”了一聲。靜待下文。
戚繼光侃侃而談,“俺答大軍雖然是疲憊之師,但畢竟也是十數萬之眾,而我大明軍目前只有五千,就算加上仇大人的守軍,在人數上也處於絕對劣勢。況且,主帥染疾,危居巢外,俺答手下的眾將士很可能做困獸鬥,直接對上的話,怕對救人無益。畢竟我們不是要消滅他,而是要以救人為主。再者,塞外局勢混亂,俺答雖然可惡,卻猶如定海神針,有他在,草原無大亂。就算他時常騷擾我大明邊界,終究不成氣候,較之塞外紛爭不斷,給我大明造成憂患要強得多。”
嚴世蕃不說話,身上雖然還在滴水,但面上卻沒什麼表情,只是手指輕輕敲擊著桌面。
戚繼光見他不反對,就當他是默許,繼續道,“這趟救人之行,硬搶顯然不會奏效,反而有可能傷了如初,所以下官想出一條計策,那就是把俺答的大軍化整為零,咱們以區域性優勢兵力戰而勝之,那時候不僅如初,連那些被搶的百姓也可救出了。”
直到聽到這兒,嚴世蕃才出聲道,“是什麼計策,說來聽聽。”
“稟小相爺,下官以為,應該派一支人馬,繞過俺答,佯攻他的巢穴。這樣一來起到了威懾作用,讓他明白,他揮兵圍困我大明京師,我大明也可以要斷他的退路,讓他有家難回。二來此舉會逼迫他立即拔營,全速往回趕。不過他搶掠了那麼多財物和人口,肯定走不快,所以必會分兵幾路,大部先回塞外,餘小部人馬押著物資及人口殿後。而他們此番進犯,主要為了財物,也就是說,剩下地兵將中又會分出大部先運送這些輜重,只會餘少數士兵,依下官判斷頂多一千士卒押解看管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