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奴隸的人口,拖在隊伍的最後邊北行。這時,我們再帶兵圍剿此部,如初和百姓就都可迴歸大明瞭。”
話說完,他地三個好友都暗暗對他挑起拇指,大讚此計甚妙。嚴世蕃雖然心中也很讚賞,但臉上卻依然淡談地道,“此計可行,卻不知你對人員安排有何建議。”
戚繼光當然是想親自去救如初,倒不是為了這番英雄救美之功,而是實在不放心假手他人。不過假如其他人救如初是更好的人選,他也會毫不猶豫的讓位,在他看來,如初的生命安全就是一切。
而看嚴世蕃對“如初之死”地態度,他很明白那是什麼樣的情義,在這種情況嚇他說什麼都會令人覺得別有用心,只是他對如初的感情也是光明正大的,並不會因為對方位高權重,能影響到他的未來前途就放手
縱觀全域性,他確實是最合適的人選,因此直言道,|一方,全憑小嚴相做主,但是救如初那一路……下官跟蹤了俺答大軍多日,對他們的情況非常熟悉,是帶隊的不二人選。”
嚴世蕃沉吟著。
他何嘗不知道戚繼光的心思呢?對於一個小小的四品武官居然敢跟他搶女人,他無比憤怒。但此時他和戚繼光是一般地心思,萬事以如初的安全為首,所有的不滿都要壓下。而他明白戚繼光地建議確實是最合理的,所以雖然他想親自救出自己地心上人,想盡快見到她,但還是點頭道,“好,你帶兵去救人,我親自帶兵去佯功俺答的老巢。”
“大人英明。”戚繼光咧嘴而笑,顧不得乾裂地嘴唇滲出血來,火辣辣的疼。
“可是,倘若你算錯了呢?倘若俺答不這樣安排,或者他帶著如初走呢?你不是說,如初現在專門為他做飯嗎?”嚴世蕃提出異議。
“下官原立軍令狀。”戚繼光絕然道,“俺答凡事喜歡事必躬親,何況小嚴相只要想辦法令他相信後院起火,他雖然病體未愈,也會即刻趕回。自己的地盤都不穩了,他還敢在眾將面前貪圖口腹之慾嗎?”他誓死救出如初,再不讓她擔驚受怕,別說軍令狀,讓他現在把頭寄存也行。
“那你要多少兵馬?”
“一千即可。”戚繼光想了想道。數倍兵力於敵,勝之也是不武,但事關如初,他也敢託大,不然給他五百兵馬,他就敢直接去偷營。
“不過……下官還需要找小嚴相索要一些珍貴藥材和香料。”他話風又一轉,“事發緊急,旁人只怕沒有這個能力盡快尋到。”
“自然是可以,但此舉意欲何為?”嚴世蕃滿心狐,心頭髮緊。不是如初受傷或者生病了吧?
戚繼光一笑,“為計者用。北元人比大明所強之處就是馬匹,而我大騎兵不多,為了避免武力糾纏,下官打算讓他們的馬匹暫時不能奔跑。不過這裡倒有一個難處,是如初發現的,下官倒沒有覺察。這次俺答隨軍帶了不少惡犬,一來用於巡邏守營,狗舍就建在馬廄旁邊,只要有生人靠近,即吠叫不止,比優秀地衛兵還要警惕幾分,二來它們作戰中兇猛,在戰場上能對他人馬匹形成威脅。所以若要以最小的損失救人成功,並且要保證人質相對安全,偷營是最好的辦法,先裡應外合,再大舉圍殲。但若要偷營,必先解決對方的馬匹和惡犬,讓北元人上不得馬,讓他們的惡犬咬不了我們的馬,這是缺一不可的。”
“準了。”嚴世蕃雖然知道戚繼光是自己的情敵,卻也欣賞他謀劃戰場的大局觀和細膩謹慎的心思,“本相只是好奇,你要怎麼做?”
“因為我只有晚上才能潛入敵軍大營,而且必須一次成功,所以我需要能立竿見影地藥物。”戚繼光認真地道,“而且這些藥的效果只能是暫時的,畢竟馬匹和獒犬還可以帶回朝,歸我大明所用。所以嘛……我地朋友李成粱以前在鐵嶺衛時經常打獵的,我聽他說過有一種以稀有藥材和香料秘製的迷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