劫匪了。 出來一個蒙面劫匪,穿著厚實的衣服,呂隊一看就知道里面還穿著防彈衣,這幫劫匪又狡猾又謹慎,居然還派一個劫匪出來打前站,瞭解情報。 劫匪提著槍,大搖大擺地從呂隊長身邊走過去,出門,開啟汽車後備箱,仔細檢查了一下,然後舉起望遠鏡,警覺地檢視了一下週圍的情形,見果然沒有埋伏,沒有任何狙擊手,他掏出手機,撥打了一個號碼,說了幾句什麼。然後坐進了駕駛座。 這個劫匪走過去的時候。李暢就感覺到有點不對勁,劫匪走過他的身邊,李暢突然有一種很奇怪的感覺,這種感覺是交叉的,很朦朧,似乎知道這個人,這並不是說他以前認識這個人,這種感覺完全是另外一種形式地。 李暢對自己的雙手製作出來的東西,當距離特別近時,總是有一種特殊的感覺。這種感覺。在他製作出極品鑽石後,就越發強烈了。但是,要產生這種感覺,他要與這個東西近距離接觸,或者儘可能靠近。 劫匪已經坐進了駕駛座,李暢突然意識到,他就是劫匪的頭目! 劫匪跟手下的人換了衣服。加上兩人個頭又差不多,所以周先生也沒有認出來,李暢對劫匪的體形有點印象,但是因為劫匪已經換了衣服,李暢就沒有往這邊想,並且他也料想不到,出來打前站這個貌似最危險的事情,居然是劫匪頭子親自來做。隨時有可能因為警方放棄承諾,而把他一槍擊斃。這個劫匪頭子已經掌握了置之死地而後生的妙訣。 就在劫匪上車的那一瞬間。李暢突然看見劫匪一個習慣性地肢體動作,他恍然大悟,這個大大方方地從刑警呂隊長身邊走過的居然就是劫匪的頭目!人為什麼是他出來?為什麼不派個手下?他還有兩個手下的。 車子突然啟動了,然後猛然加速。衝出了大廈的院子。 不好,他要逃跑! 劫匪頭目得意地開著車朝前急奔,這次搶劫要不是被一個莫名其妙的人耽誤了行程,現在可能已經躺在美人的胸脯上數票子玩了,害得自己白白地耽誤了兩個小時,好在自己巧妙地施展了丟卒保車地伎倆,才得以脫身。 他才不相信警察的承諾呢,他相信,只要女孩子一露面,到時肯定有幾十把狙擊步槍在對著自己三人。在辦公室。空間小,同時把窗玻璃也合上了,利用人質的威懾力。最大限度能躲過警方的狙擊行動。 當劫匪啟動汽車時,李暢心裡思慮電閃之間要決定一個問題,留下還是追擊? 留下是為了救那個女孩,而追上劫匪頭目就是為了把他逮捕歸案,同時把贓物奪回來。 李暢心念一動,大聲喊了起來:“呂隊,劫匪駕車逃跑了!快點追啊!” 留在辦公室的劫匪也聽 車發動、駕駛的聲音,正在驚疑老大可能已把自己拋著搶來的贓物逃之夭夭。此時聽到李暢驚叫,心動之下,一個劫匪一腳踢開了辦公室門。只不過,這次開啟的有點大,足有二三十公分。 李暢等的就是這個機會,開門地一剎那,李暢那把槍已經掏了出來,第一槍擊中了開門歹徒的腦門,第二槍拐了個彎,射中了躲在裡面的另一個劫匪。 李暢兩槍射出,根本不用看就知道兩槍的效果。他把槍一收,朝著大門飛速地跑去。 周先生則衝向相反地方向,挾持歐陽小姐的辦公室。李暢的那兩槍來得非常快,非常突然。別說周先生,連呂隊長也沒有反應過來。等呂隊長想阻止他時,事情已經發生了。呂隊長沒想到這個年輕人如此莽撞,根本不顧人質的死活貿然開槍,萬一人質發生了危險,呂隊長哭都找不到地方。 呂隊長跟在周先生身後趕到了辦公室,眼前的一切讓他愕然,探頭出來的那個劫匪,額頭上一個槍孔正在冒著鮮紅的血液,已經死得不能再死了,推開辦公室的門,一個劫匪趴在椅子上,太陽穴中彈,歐陽小姐蜷縮在角落裡,楚楚可憐地看著眼前的一切,渾身因緊張、害怕而哆嗦著,眼睛睜得大大的,流露出地都是恐懼。 周先生走到女孩身前,輕輕地扶起了她,心疼地為她拍掉衣服上的塵土,幾個小時的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