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女的清白,就這麼不重要的嗎?
方正直很憤怒。
可是,他的憤怒很快便又被某種清涼所替代,因為,那雙手已經將自己上身的衣服完全脫去。
手法相當熟練。
方正直可以肯定,這不是一個稚,而是一個老手。
丫在搞什麼?
毀自己清白的時候,麻煩能不能投入一點成本?哪怕稍微投入一點點,找個稚過來也可以接受啊。
不行,自己絕對不能就這樣毀在一個老手的手裡,自己可是第一次啊,經不起暴風雨的摧殘的。
拜託,只脫衣服,不侍寢!
千萬不要侍寢!
呃……
別脫褲子啊!
方正直現在的心情很羞憤,因為,他從來沒有想到自己堂堂男兒,竟然會被一個侍女把自己的褲子給強脫了。
接下來……
是不是要女上位了?
正這樣想著的時候,一陣柔軟也壓在了方正直的身上。
好吧……
是獸皮毯子。
再接下來,方正直便聽到一陣輕微的腳步聲朝著門口走了過去。
然後,耳邊就聽到&ldo;咚&rdo;的一聲,關門聲。
房門關閉。
一切都安靜了下來,沒有腳步聲再響起,預想中的刺殺沒有來,侍寢也沒有來,感覺上就像是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一樣,身上的獸皮毯子很柔軟,躺在身下的獸皮同樣很柔軟。
就這樣嗎?
方正直覺得這樣明顯有些不太負責。
他以為侍女是去關門,可是,卻沒有想到侍女竟然就這樣直接跑了?這算是怎麼一回事,自己的褲子都脫了!
可侍女卻走了?
媽蛋,這玩法有點兒高階啊。
時間流逝。
一刻鐘過去。
半個時辰過去。
方正直靜靜的躺在床上,耳邊沒有任何的聲音和響動,一切都安靜得有些詭異,他在等著人來暗殺自己或者是強了自己。
可實際上呢?
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
這就有點兒尷尬了,因為,這個劇情明顯有些不太對勁啊,下了毒,卻什麼事情也不做,是不是有點兒……
無趣?
方正直不知道這個詞用在這裡是不是合適,可是,他現在就是覺得有些無趣,很神奇的心態。
漸漸的,他也沒有再繼續想下去。
畢竟,喝了那麼多的酒,又閉著眼睛在床上躺了一會兒,睡意也確實有些臨近,讓他的心漸漸平靜下來。
迷迷糊糊的進入了夢鄉。
夢中,他彷彿回到了北漠,回到了北山村,那裡已經變成了另外一番景象,寬敞的道路從村口延伸出來,一輛一輛的馬車在道路上穿行著,人來人往,熱鬧非凡。
而自己所建設的學院也已經正式開辦,幾十個穿著長袍的講堂先生在揮動著教鞭。
&ldo;都好好學!&rdo;
&ldo;你們再這麼懶散,以後還怎麼成才立業?&rdo;
&ldo;榜樣,你們一定要以方正直為榜樣,好好學習《道典》,將來也爭取考上雙榜榜首,知道嗎?&rdo;
&ldo;知道了,先生!&rdo;
講堂先生的訓戒和稚嫩的聲音混在一起,無數稚嫩的小孩在搖頭晃腦的背誦著,使得北山村中充滿了祥和的氣氛。
村長張陽平坐在村中的廣場上,布滿皺紋的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