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凌雲樓弟子們，還有與千葉戰鬥時的景像。

直到現在，他還清晰的記得凌雲樓弟子們那超越正常性的手段和思維，竟然可以利用聲音脈衝，來將道集中到一點。

除此之外……

便是千葉捏爆珠子的那個手段了。

一個獨立的山河空間!

再聯想到現在自己所處的凌雲境，方正直隱隱的感覺到，這裡面其實是有著某種千絲萬縷的聯絡的。

融合嗎?

將幾種道融合在一起，發揮出更強大的威力?

方正直對於這個概念是有了解的，就像他用道融合出來的黑色鎧甲一樣，可是，他覺得用這個概念來解釋千葉弄出來的那個山河空間，還有眼前自己身處的凌雲境，卻覺得還是不夠貼近。

不止是融合……

因為，單是融合的話，似乎&ldo;道&rdo;與&ldo;道&rdo;之間還是有一些間隔，就像兩塊石頭硬拼在一起一樣，威力確實大很多，可是，這種大卻還是有限，一旦出現巨大的動靜，硬拼在一起的石頭還是會分開。

但如果是一整塊石頭，那結果就不一樣了。

等一下。

一整塊石頭?

對了!

如果非要用一個詞來形容的話，凌雲樓弟子們還有千葉的那個山河空間，更像是一種道的歸一!

歸一?!

是了，就是歸一!

將所有的道，真正的歸入到一種，變成一種新的道……

不對，新的道……這個說法並不對，因為，大道有三千，但是，小道卻是有著千千萬萬種，並不存在新的道，正確的說法應該是大道中蘊含著小道，而萬千小道，又可以歸一成大道。

&ldo;明白了，原來是這樣!&rdo;方正直的眼睛在一瞬間也亮了起來，那是一種突然某種桎梏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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