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咱們要做好兩手準備!”
幾人商議應對之策的當口,城主府某處發生了劇烈爆炸,一座大殿直接被炸的四分五裂,地面都跟著震動了幾下,方圓十餘里內都有震感,其爆炸的威力之強可想而知。
有句話說的好“貪婪是原罪”,當仙風城的城主薊華成趕到現場,看到了極為悽慘的一幕,整座大殿內沒有一個完整的人,缺胳膊少腿的還在其次,關鍵是有兩人的頭被炸沒了。
“怎麼搞的,出了什麼事?”
一個渾身血肉模糊的傢伙哭訴道:“城…城主,老虎機爆炸了,張老闆死了,還有煉器坊的李宗師也死了!”
“什麼老虎機,哪個張老闆?”
“老虎機是銀鉤賭坊的一種新式賭具,張老闆是天河賭坊的東家,也是趙掌教的妻弟!”
“啊…怎麼搞的,說清楚!”
侍衛統領知道瞞不住,只得把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當然了,他儘量為自己開脫,同時把罪名向銀鉤賭坊頭扣。
薊華成人老成精,焉能不知對方話裡的水份,但是掌教的親屬死了,必須要有個說法,不過他也沒有貿然行事,畢竟能開賭坊的一般都有些來頭,說不定背後有什麼大人物撐腰,所以他沒有輕舉妄動,而是先調查銀鉤賭坊的底細,同時趕緊向宗門報告……
天機門五老峰,一名鬚髮皆白的老者正在和一個只露出白眼珠的瞎子下棋,形勢對白鬚老者不利,他已經拿著棋子沉思多時,忽然手的棋子碎成了兩半。
瞎子呵呵笑道:“輸了要認,幹嗎毀掉棋子,這可是等的靈玉製成!”
“江瞎子,你以為我像一樣喜歡耍無賴嘛?這棋子是自己毀掉的!”
“什麼?自毀的?難道有什麼大事發生?”
“好,咱們測算一下,看看是什麼事!”
鬚髮皆白的老者取出一個龜殼開始晃動,瞎子則手掐法訣,嘴裡唸唸有詞,片刻後二人都是臉色大變,“糟糕,好像是惹了個難纏的角色!”
“恩,此人應是一個異數!”
“看方位大概是仙風城那邊!”
“走,去天機殿問問最近有什麼大事發生!”
二人互相印證了一下,立即趕住天機殿,結果掌教趙元尚剛走,一問之下正是透過傳送陣去了仙風城,二人不敢怠慢也馬趕往傳送殿。
此時,銀鉤賭坊外的大街已經被圍的水洩不通,黎夢怒叱道:“薊華成,是你的人強行取走了我們的法寶,那些傢伙的死傷與我們何干?說不定是你想將法寶據為己有,故意誣陷我們吧!”
“哼,你們陰謀殺害趙掌教的妻弟和煉器坊的李宗師,證據確鑿,來人將他們拿下!”百名元嬰以的高階侍衛一擁而。
眼見人家玩硬的,爛賭鬼也徹底被激怒了,這些年他覺得活的無憋屈,今天正好好發洩一番,骰盅飛出,那些激‘射而來的法寶,一下受到了某種巨力的牽引,通通收入了骰盅裡,隨即一揚手,百道光華散射而出。
那些衝來的侍衛紛紛閃避,黎夢恰到好處的施展了空間禁錮,化神期以下的皆無法動彈,被那些光華擊,一時間慘叫聲連連,擊他們的赫然是一枚枚牌九。
周少平的法寶卻是三枚骰子,侍衛修為最高的一個,妄圖以飛劍擊碎骰子,結果那骰子彷彿附骨之蛆粘在了飛劍,兩人一個化神後期,一個化神大圓滿,卻是周少平佔了風,由此可見這些侍衛的戰力有點水。
秦川沒有妄動,他現在有些後悔不該搞什麼老虎機,弄得軒轅冰封不得安寧,仙風城是天機門的地盤,實在不宜久留,他要用最短的時間幹掉城主,不然大家根本無法脫身,但是一個修為至少煉虛後期以的修士,又豈是他想弄能弄死的?
薊華成發現一群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