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飛駛的小船還要快捷,象是一條巨魚破水急遊,奇快絕綸。
船越駛越快,但人的體力有限,不耐久遊,假使在百丈內追不上,一切都完了。
粉狼宗經煞費苦心,好不容易將人弄到手,兩年的單相思願得如償,他怎等得及?關閉艙門,猛地撲在知覺已失的白衣龍女身上,手口並來,貪圖地猛吻她的粉面櫻唇和品玉的頸肩。他的手按向章門穴,正待將穴道解開,突又涓涓自語:“不行,這朵花兒扎手,萬一她發潑來,豈不前功盡棄?他媽的!生米我先替他煮成熟飯,便不怕她不就了。”
他被色慾迷昏了頭,眼中噴射著獸牲的光茫,呼吸一陳急。狂亂地解開自己的衣褲,方扳起白衣龍女,“通啦啦”一陣列帛聲,白衣龍女的白色儒衫成了無數飛舞的蝴蝶。
撐舵的水手正向前凝望,目光落在後艙板上安坐啃雞船的同伴背影,向下叫:“快點兒好不,給我送一瓶酒來。”
那傢伙扭頭明,“二哥,酒可喝不得,酒乃色之眉,目下只有一個女孩子,只有宗兄享受,你要是要啊!豈不是和宗老兄鬥老命?忍著點兒,二哥。”說完,仍然啃他的雞腿。
撐舵的二哥恨恨地哼了一聲,說:“真他媽的倒黴,本來今晚我要到家鄉樓快活的。”
一面說,一面瞧了瞧吃滿風的風帆,目光掃過波浪洶湧的水面,信目流覺,腦袋向後身逐漸轉。
驀地,他愣住了,一艘小船正鼓風而來,星光陰陰可見帆影,末掛船燈,不知遠近,但從帆影估計,大概在一里左右,象一條幽靈小船,悄然地緊盯隨航。
他正想站起來出聲招呼同伴,突覺頭上一涼,兩隻冷冰冰的大手,已經扣住了他的咽喉,勁道奇大,一下子便扣碎了喉管,他再也叫不出聲來,接著身體凌空而起,躍在艙角里喘出最後一口氣;
來人是文昌,他終於從後面上了船,放倒了撐舵的,他繫緊帆索控繩,再用繩釦住舵柄船上還有人,他必須一一將他們解決。
他準備停當,已看出後艙只有一個人,便悄然向下走。
啃雞腿的傢伙將雞骨頭丟入水中,在衣服上擦手,一面站起來,一面說:“我留下一隻剩雞給你……”
文昌料定對方必定轉身,事不宜遲,突然凌空下撲,一掌猛劈,同時、雙足尖連環飛踢,急攻腰背命齊二門,宛若天雷擊下,一擊而中,任何一流高手也難招架他一招三擊,一個江湖二流自然無法應付他的突然狂攻。
“通通通”三響同聲,不但腦袋碎裂,腰背也被腳尖踢斷。文昌左手亦出,扣住了大漢的咽喉往上提,聲息全無,便被解決了後艙的兩個人。
艙門緊關,他立刻躍上船頂,象電光一閃,越過圍欄杆到了艙頂端。
嶽州府方面,三艘雙圍大船和八條小舟,正從湖口方向趕來,沒有任何燈光,似流水行雲趕來了。
艙內,宗經連劍丟在一旁,抓住了褲腰準備往下撕。
船頭上,兩名水手坐在艙面窮談天,面向前面留意湖面動靜。左手那手突然發現了前面的船影,躍起叫:“船未掛燈,可能是四海神龍的船。不好!”
扭頭便跑向船艙報信,另一名水手也應身轉身,想從船側舷走向後尾。
糟了,身後有人,但不是他們的同伴。
文昌恰好縱落兩個身後,本想用拿進擊,事急矣!用掌耽誤時間。
碧茫一閃,碧玉屠龍劍出鞘,“刷”一聲,一名水手的腦袋飛起三尺。
另一聲“刷”幾乎同時響起,另一腦袋在碧茫停止時,突然鮮血行飛八尺高,兩具無頭死體便倒在艙面上。這一招“無雲掃霧”委實驚人,勁道之兇猛無與倫比,快、狠、準、妙到巔豪,無懈可擊,別說是從後偷擊,即使是面對面鬥招,想跑出這一招兇猛襲擊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