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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部分

將來為鳳儀重建的學校一定要加多幾個泊車位。

明天應該可以陪陪老婆和寶目女了吧?小怡已在牙牙學語,我們全家人都在猜她會叫“爸爸”先呢?還是“媽媽”先?暫時當是婉媚的行情看俏,但我是不會認輸的,明天我一定要哄她先叫我!

我忽然踢到了些什麼,拾起一看,是頂咖啡色的帽……交通督導員的帽!

……愛莎一定是出了事!

我突然想起她說過凌風今天在附近的小公園拍戲的事,直覺地把兩件事聯絡起來,還是要到那小公園看一看。

鮮黃|色的名貴跑車在黑暗中仍然是那麼搶眼,還有輛仍然開動著引擎的七人車。我小心翼翼的走過去,看到地上七零八落的,散滿了十多張超時泊車的告票。

……愛莎今次真的很“重手”!

兩輛車子都是空的,七人車上的引擎雖然亮著,車門也開啟了,但就是沒有人。我順手從車上取了枝金屬的壘球棍,上次和那兩個混混對峙時手無寸鐵的吃盡了虧,今次我可不想重蹈覆轍了。

橫巷裡好像傳來有微弱的人聲,我躡手躡足的閃到巷口往內張望。啊!是他們了!

只見愛莎正被兩個男子按在牆邊,身上的制服髒兮兮的,還好像撕破了好幾處。凌風那小子則叉著腰站在她面前,指著她的鼻子在臭罵:“妳這個婆娘真的不知道‘死’字怎麼寫的!連我妳也敢惹?”

“你夠膽便碰我一條頭髮,我擔保你會後悔!”愛莎吐出一口涎沫,倔強地掙扎著,還想起腳踢人。

凌風輕易的避開愛莎那一腳,還在她的小腹上回敬了一拳,把她打得彎下腰去。他隨手奪去愛莎掛在腰帶上的告票簿,把告票一張張的撕下來扔在她的臉上:“妳這婆娘,竟然敢抄我的牌!今天就叫妳後悔自己是個女人!”他從口袋裡掏出一小包藥,拋給他的手下:“喂她全吃下去!待會我先上,然後才讓你們爽!”

“你敢!”愛莎又驚又怒。雖然努力的掙扎,但怎及兩個大男人的氣力。其中一個混混再在她肚子上多補一拳。她便軟軟的倒下了,終於還是被強喂下了藥丸。

我急得滿頭大汗。以一對三,就算手中有武器我也沒有什麼勝算。最要命的是我的手提電話在這緊要的時刻偏偏又沒電了!我心中亂糟糟的。愛莎已在迷迷糊糊的呻吟著,那些混蛋不知喂她吃了些什麼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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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再等了……看來只有硬碰了!

“你們兩個先到巷口兩邊看著,我幹完她後再叫你們‘執手尾’!不過,那最少是半個鐘頭後的事了……”凌風叱喝著兩個手下,自己則迫不及待的在解愛莎的衣服。

我看見其中一個染了金髮的混混向著另一邊的巷口走去,另一個卻嘀咕著向著巷口這邊走出來。

“真不公平……每次也要我們‘執二攤’。”那混混一邊回頭張望,一邊小聲的抱著怨。他從巷子中走出來後似乎打算走回車子上,我埋伏在車子後面,二話不說的便朝他的後腦一棍敲下去。他連發生了什麼事也不知道,便頭破血流的趴在車子旁邊昏厥了。

我馬上扶著他讓他慢慢的臥到地上,以免他跌倒或者撞在車邊時發出響聲。又脫下了他的風衣披在身上,然後把壘球棍藏在身後,躡手躡腳的慢慢走進小巷裡。

“喂,你跑進來做什麼的?快死回去把風吧!”凌風回頭望了望。但巷子裡太暗了,我又把帽子壓得低低的,他以為我還是他的手下,仍舊蹲著在脫愛莎的衣服。她的襯衣已經被扒開,裙子也被脫下了掉在地上,身上只剩下奶罩和內褲了。

我趁那小色狼低著頭專心一致的在扯愛莎的衣服時,悄悄的取出壘球棍,對準他的後腦便想一棍打下去。

“喂!你是誰?……你想做什麼?”那站在巷尾把風的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