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望望,如同有人在監視他一般。
越水澗的入口極其隱蔽,位於一個大瀑布三十至五十米的高度上,夜天和恆圖在守洞人檢查詢問後,有驚無險的進入了越水澗。
越水澗全長數百米,有八個洞窗,近二十個洞廳,無數的洞泉和通道。攀爬到巖壁,穿過了瀑布,恆圖已經有些體力不支,夜天見狀,悄悄的用流力幫他恢復了體力,使得他疑神疑鬼,不明白是怎麼回事。恆圖還湊到夜天的身邊問其有沒有感覺到什麼異常,夜天瞪了他一眼,沒有說話。恆圖碰了個軟釘子,乾笑了兩聲,繼續趕路。
進入左側的第三個通道,這個洞口非常狹小,僅容一人透過,行走上百步,頓時明朗寬闊起來,光線明亮的如同白晝一般。
行走中的夜天清晰的感覺到,通道前方瀰漫著濃重的殺氣,掃視了一眼恆圖,暗自提高了警惕。站立在通道的盡頭,二人誰也沒有移動,上百雙眼睛盯著他們,前方一個巨大的平臺,圍坐著上百人。皆面露兇色,身形魁梧,殺氣之濃烈,讓夜天感到驚奇,這些人給人的第一印象絕對不是善類。
恆圖現在的面色有些不自然,他不是修行者,在這樣的殺氣氛圍中顯得格外吃力。用力穩了穩呼吸,向遠處的一人走去。此人與這裡的氣氛完全相反,一副極具親和力的笑容,行為優雅,仿若一個文弱書生似的。恆圖來到此人的身邊,在其耳邊輕聲說了些什麼,而後將一袋星晶交給他,此人點了點頭向夜天望來,既而露出好奇的目光。
平臺四周圍坐的這些人,各自做著手中的事情,很少有人在一起說話。彼此都在防範著他人。恆圖回到了夜天的身旁,擦了擦額頭的汗水,道:“兄弟,已經沒問題了。半個小時後這裡的飛船就會起飛。雖然兄弟花費了兩倍的價格,但這是唯一的辦法。”
夜天打量著前方的眾人,問道:“這裡究竟是什麼地方,這些人無一不是浸染在鮮血中的修行者,罕見之極。”
恆圖將頭湊到夜天的耳邊,輕聲的說道:“這些都是十大星球的大凶之人,通緝犯,還有許多是殺手。他們不可能去乘坐正規星空飛船,但他們又需要去不同的星球。這裡的老闆,不管你是什麼人,只要你付了足夠的星晶,便會將你送到指定的星球。可以說這裡就是星空偷渡飛船。”
夜天轉頭盯了恆圖一會兒,問道:“你也是他們中的一員?”恆圖訕訕的笑道:“兄弟說笑了,這裡只是有我當初星車隊的朋友而已,對這裡的事情略知一些皮毛。”
恆圖離開後,夜天一個人站在一邊,閉著眼睛倚在洞壁上。耳邊,瀑布直瀉發出的快節奏的聲音不斷傳來,在水的瀰漫與呼嘯中,給氛圍凝重的山洞,流來絲絲的涼意。
隨著一聲巨大的轟響聲,夜天和上百名兇人登上了星空飛船。飛船的外部殘破不堪,內部的奢侈讓夜天目瞪口呆。並且所有的乘客都有單獨的房間。
飛船上這些所謂的“空姐”更是嫵媚妖豔,美若尤物,衣物只將身體重要的部位遮掩,貌似還是半遮半掩。嬌軀上披著近乎透明的紗衣,無處不散發著誘惑。當船長說這寫空姐會滿足乘客的一切服務,致使夜天終於明白了為什麼乘客會擁有單獨的房間。
夜天剛踏足房間不久,便有數十空姐破門而入,驚的夜天一身冷汗。在夜天冰冷的目光注視下,終於將她們震退。而夜天自己的心卻撲通撲通的跳個不停,一陣燥熱,汗流不止。
茫茫星空,忽明忽暗,變幻莫測,星空飛船飛速的奔跑著,閃爍的星辰如同一盞盞燈,拋灑著並不明亮卻近乎永恆的光芒。
北落學院。所有到來的學員都進駐了指定的區域。極光學院分割槽域,林河正端詳著手中的賽程,預測著第一輪淘汰賽哪些人有晉級的可能。不過夜天遲遲沒有趕到,微微有些讓他擔憂。林河站在窗子處,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