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諾大人一定是早就佈置好了陷阱這才將白蓮教餘孽一舉成擒的是不?嗯?”胤祚突地笑著說道。
胤祚這話聽起來就像是在為諾敏開脫罪責,不過又像是挖了個坑讓諾敏去跳,攪得諾敏心裡頭七上八下的,真不知道該如何回答才是,說啥都不好,諾敏索性就來了個沉默以對,低著頭一聲不吭。
呵,小樣,蠻警覺的嘛,嘿,不上當,咱就給你加點料,不愁你小子不乖乖地聽話。胤祚哈哈一笑道:“諾大人指揮若定,本王很是佩服啊,不過……”胤祚話鋒一轉,突地停了下來,雙眼炯炯地盯著諾敏不放,眼中的寒意卻越來越濃,只看得諾敏吃不住勁了,吭了吭嗓子,低聲地道:“王爺有話儘管吩咐,下官一體遵循便是了。”
“哈哈哈……;這話本王愛聽,嘿嘿,諾大人當知舉頭三尺有神靈,別以為做了昧心事就沒人能知道,你自個兒好好看看這裡頭都寫了些什麼。哼!”胤祚冷著臉將幾封信和一本小冊子擲到了諾敏的懷中。
那幾封信是諾敏跟胤之間的通訊,信裡頭大多用地是隱語,不過都被胤祚讓人破譯了出來,這倒也罷了,諾敏死不認賬胤祚其實也拿他沒招,這頂多是個私下勾連阿哥的罪名,在這等朝局下壓根兒就沒啥大事,最多是被訓誡一番了事,可那本冊子上記載了幾樁諾敏收受賄賂、吃乾股、私留火耗的事兒,數目雖不算特別大,不過證人,銀兩數量樣樣清楚,根本容不得諾敏不認賬。
“王爺,這是誣陷,這是誣陷,下官不服!”事到如今諾敏跳了起來,直著脖子叫道。
“放肆,你是說本王陷害於你,好大的狗膽!”胤祚猛地拍了一下茶几,大聲斷喝道。
“王爺,下官……”諾敏像個洩了氣地皮球一般坐了下來,臉皮子一抽、一抽地抖個不停。
***,要不是為了穩住京裡頭,老子早將你小子革職查辦了,還跟你嗦個啥。胤祚冷冷地盯著諾敏道:“本王給你兩條路,一是老老實實地跟本王合作,本王虧不了你地;二嘛,也好辦,本王這就將你革職查辦,以你之罪判個流放烏蘇裡臺怕還是輕了,就算是砍了你的頭也沒什麼不可,嘿,本王就借你的腦袋警告一下山西大小官吏也成。兩條路,你自己選吧。”
諾敏雙眼滴溜溜地轉個不停,頭上冷汗冒得如同泉水一般,沉默了良久,始終沒開口說話。胤祚見狀,沉著聲道:“來人,將這個蠢貨的頂戴花羽摘了,押入大牢候審。”
“不要!”諾敏是真的慌了,哪還能坐得住,一頭跪倒在地上,磕頭如搗蒜般地道:“下官願聽從王爺的指示,請王爺高抬貴手。”
嘿,小樣,別指望著回頭去搬救兵了,咱早就防著你了。胤祚哈哈一笑,揮了下手示意擁進來的那幫子王府校尉退了出去,慢悠悠地從衣袖中取出一封通道:“你既識趣,本王也不好過為己甚,這裡有封信,你照著寫了,回頭讓驛卒送到老八府上去。”
人在屋簷下哪能不低頭,諾敏原本還指望著出了驛站立刻派人去通知“峻嶺”,讓胤出面救他,至不濟也可以先回去毀滅證據,滅個口啥地,可事到如今,他想走也走不脫了,面對著胤祚手裡頭地屠刀,也只能老老實實地將信寫好了,甚至連暗記都沒敢作假。
胤祚拿起諾敏寫好的書信,飛快地過了一遍,又讓專門負責造假地“暗箭”九號細細地看了一番,確認沒有諾敏沒有做手腳之後,哈哈一笑道:“諾大人辛苦了,現如今諾大人也算是跟本王站一塊兒了,本王斷虧待不了你的。唔,這幾日白蓮教餘孽鬧事,本王已然下令全省封關,這市面著實不太平,為了諾大人的安全,就先住本王這好了。”胤祚這分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