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育道:“你的思想太封建,看看現在的小孩子,幼兒園就學會牽手,三四年級就會寫情書,五六年級就會最親嘴,初中就會去酒店開房,高中就會去醫院打胎。我們作為他們的前輩,絕壁不能讓他們笑話。”
長篇大論完畢,張莫謙拉著趙詩的柔軟白皙的小手,含情脈脈道:“溼溼,今晚讓我入黨吧!我的素質你放心,絕對過硬,我有八塊腹肌,絕壁幹勁十足。還有,我一定時俱進大膽創新,全方位多角度促進黨內和諧。至於黨費的問題,請你放一百個心,只要黨需要,我每天繳納。我一定會勇往直前,不怕犧牲,為黨流下最後一滴精。”
趙詩露出笑臉,緩緩搖頭。
張莫謙急了,“溼溼,難道你就沒有生理需要嗎?”
“有啊。”
“那讓我幫你唄,反正我閒著沒事。”
“不要。”趙詩搖頭。
“喂,你可別忘了,你當初賭琴輸給我,還欠我一個初夜呢。”張莫謙小孩子氣般的說道。
“就不給。”趙詩嘟著小嘴。
張莫謙同學悶悶不樂的低著頭,大口大口的吃著巧克力,化悲憤為食量。心裡嘀咕道,草,巧克力哪有什麼迷情效果?等下次直接用春藥……
“土包子,生氣啦?”看到張莫謙良久不說話,趙詩用手推了推他的肩膀。
張莫謙不理她。
“咯咯……”趙詩咯咯嬌笑,白了一眼張莫謙,道:“我問你一個問題,如果你能答上來,我就和你滾床單,怎麼樣?”
“什麼問題!”張莫謙精神一怔,他從小在張逸群的逼迫下博覽群書,不敢說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但很多普通的知識他都知道的。只要溼溼的問題不難,自己應該能答對,況且,現在網路這麼發達,就算自己答不出,可以利用網路啊。自己微博幾百萬粉絲,蔣老師的微薄幾千萬粉絲,哼,三個臭皮匠賽過諸葛亮,張莫謙同學就不信了。
趙詩輕聲道:“從前有一個女人,她的老公非常喜歡搞外遇,這個女人實在忍受不了這種狀況,就決定吃藥自殺。在自殺前,她留了一封遺書給她的初戀情人。初戀情人看到遺書後,十萬火急的趕到女人家裡,還好女人沒有死,她看到初戀情人來到後表現得很激動,二人纏綿不已。初戀情人對女人說他一定幫忙教訓她的老公。第二天,警察找上門,告訴女人她的老公已經死了,在和情婦幽會的時候死了。請問這是怎麼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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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草!
張莫謙心裡大罵,什麼變態問題?他眉頭緊緊的皺著,不停的撓著腦袋,想了半天,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他掏出手機,直接問百度谷歌等搜尋引擎。
趙詩瞥了一眼,沒發表看法,似乎默許了他利用網路作弊。
很快,張莫謙的眼睛亮了起來,網路這玩意果然好,他搜尋出了答案:“是這樣的,女人和他的丈夫把藥拿錯了。女人把毒藥拿成了春藥,丈夫把春藥拿成了毒藥,所以會發生這種情況。”
趙詩搖頭。
“你看看,網上好多人都這樣說啊。”張莫謙把手機遞給趙詩。
“這不是我想要的答案。”趙詩搖頭,說道:“你自己好好想想,你不笨,你能想出我需要什麼答案。”
張莫謙很無奈,趙詩的氣息已經讓他下面的腦袋充血了,俗話說小頭指揮大頭,他上面的腦袋哪還有精神去思考問題!
這時,張莫謙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他一看短訊息,臉上露出了笑容,入黨的事情暫時被拋諸腦後,起身拉著趙詩的小手道:“陪我去機場接個人。”
“接誰?”大晚上的接人?趙詩疑惑。
“一個猥瑣無恥的偽文藝青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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