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著劍的手臂急忙回曲,反手,劍從肋下穿過,刺入身後敵人頭頂。
一把刀,在野北腿上拉開一個長長的血口,跟著它的主人王后跌落。
野北剛剛站穩身子,把腿部的危機解開,又感覺到左臂同時傳來的一陣火辣劇痛,嘴角無聲的往上提了起來。
這一次,她已經沒有更多的拼殺能力。
從第一劍開始,她已經往前走了差不多百步。
每一步,都是血和生命堆砌而成。
野北身上那襲接近黑色的墨藍色長袍,在清冷月色中看不出血跡。
但是平時飄逸的絲質衣料,此時被血浸透之後,已經緊緊貼在她的身上。
那些血,有敵人的也有她自己的。
在她身後長長百步裡,更是殷紅遍地,橫七豎八的倒著比野北步伐更多的死人。
而那些敵人,卻像是根本就沒少多少,依舊源源不斷的往野北包抄過來。
同伴的死,給他們帶來的影響並不大。
看著自己預計中殺破敵人膽後,那些人退下去的情景完全沒有出現,野北心裡有些凜然的確定了自己剛開始的猜測。
如果她沒有看錯,這些人應該屬於軍隊。
而且是經過無數次廝殺後,存活下來一大群士兵。
只有那些經過嚴明訓練後的軍隊,才可能在無聲無息的配合下,合作無間的狙殺敵人,也只有那些經過浴血之後的人,才會毫無畏懼的面對自己同伴的死亡。
正文 王,你不是想要我的身子?【16】
只有那些經過嚴明訓練後的軍隊,才可能在無聲無息的配合下,合作無間的狙殺敵人,也只有那些經過浴血之後的人,才會毫無畏懼的面對自己同伴的死亡。
這個認知,讓野北的心沉了下去。
雖然少了身後那些高手參戰,但她這一次看來真的是在劫難逃。
這樣計程車兵,單獨的武功不算高。
但是他們也有一個最大的長處。
命令一下,不惜一切達到目的。
對他們來說,結果只有兩個。
要就是殺死目標,要就是讓目標殺死他們。
確定了這些人的身份,野北心裡突然想到之前耶律木說出的身份。
幾乎是一瞬間,野北豁然明瞭起來。
怪不得那該死的南宮楚歌,指名讓她親自動手殺死那十六個大臣。
原來,就是因為她是前朝公主的身份。
按照她在這個時空裡掌握的資料,她這個身子的父王耶律燕,除了她這掌上明珠之外,再無子嗣。
按照歷朝以來的手段,那些大臣勢必會用著她的名號策反原來的將領。
南宮楚歌就是藉著她的手,讓那些想跟著謀逆的人看著。
讓那些藉著她名號的人,沒有半點施展的餘地。
這樣的結果,當然會引來那些人對她刻骨的恨。
想到這裡,野北不由得無意義的笑笑。
她第一眼看到的感覺果然沒錯,那種絕美誘惑世人的臉下,果然是絕對的危險無情。
心念間,野北手裡攻勢不停。
劍和掌配合無間,帶起血雨紛飛的同時,也讓那些士兵在她的身上造成無數傷口。
手中劍狠狠劈開一個敵人的咽喉時,野北眼前也是一黑。
雖然野北已經儘量避開一些足以致命的攻擊,但身上遍體傷口流出來的血,讓她也到了燈枯油盡的時候。
正文 王,你不是想要我的身子?【17】
雖然野北已經儘量避開一些足以致命的攻擊,但身上遍體傷口流出來的血,讓她也到了燈枯油盡的時候。
野北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