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
“不必這樣,凌家人還活著就不怕他再出現,現在最要緊的還是西街”提到西街,凌昆看向黎郎表情有些為難,黎郎與凌昆這麼多年的兄弟,他要說什麼黎郎早已經心知肚明,在凌昆還未開口之前,已經搶先一步說出了口
“放心吧,夜總會那邊我會解決,至於是不是也要關門停業,一切都照你的吩咐來”
“我和阿洋都已經商量過了,西街酒吧二樓三樓改成西餐廳,一樓賣早餐和下午茶,與西餐廳分開經營”
霍輝站在賈凌身邊,納悶的小聲嘀咕“餐廳?怎麼會是餐廳呢?”
西街一直是以娛樂性質為主,賭場關門後西街的客流量減少了平常的1/4,而剩餘的四分之三里面有一多半的客源都走進了西街酒吧,黎郎的夜總會和練歌房一個在街頭一個在街尾,日常經營也不景氣,如果西街最主要的經濟命脈被瓦解了,霍輝真的怕,再也見不到西街往日的繁榮。誰知事情竟然比他想象中的還糟糕,昆哥公佈完西街酒吧的事情後,把目光又放在了郎哥的兩個場子上
“阿郎,練歌房離停車場不遠,現在你的生意也不景氣,不如換個行業經營,比如說……洗車房”
練歌房變洗車房,霍輝終於按捺不住,插嘴說
“昆哥,這……兄弟們以後……”
就像跟隨凌南的京湯,從十幾歲開始就在西街混,除了放貸要賬喝酒耍錢霍輝真不知道他還能幹些什麼,而三堂門有幾百個像京湯這樣的兄弟,難道要三堂門解散不成?
沒等凌昆說話,黎郎已經回答了他
“說不定可以試試看,我明天就讓周憶著手去辦”
霍輝的心裡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拋開西街不說,單從昆哥和洋哥對黎郎的態度來看,事情就沒有他想的那麼簡單,洋哥回上海的兩年裡,有了自己的企業,有了足以在上海立足的公司,可是郎哥只有西街,昆哥把西街拆劃的支離破碎……難道,連他也在針對郎哥不成?
“那我先去醫院那邊看看阿南,之後的事情咱們再議吧”
“恩,我送送你”凌昆站起身去送黎郎,黎郎並沒有推辭。凌昆剛一走出書房,霍輝和賈凌早已按捺不住湊到了凌洋的身邊
“洋哥,西街真的要變成飲食街嗎?”
“二叔,南哥把所有事都告訴你了嗎?我覺得他還沒說全,我必須得再和你說一遍……”
凌洋抬頭瞄了一眼賈凌,又轉身對霍輝說“你也熬了幾天了,回放休息吧”
霍輝有些不甘心,他心裡害怕,如果昆哥和洋哥真的在懷疑黎郎,他得站出來力保郎哥才行。可是凌洋的眼神是不容違抗的堅定,霍輝只好悻悻的轉身,卻又聽見洋哥吩咐說“順便把寶巖叫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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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不留神,書房裡只剩了凌洋和賈凌兩個人,而最後那句“叫寶巖過來”分明已經向賈凌做了充分的提醒,賈凌心裡清楚,三天前把自己關進別墅就等於準備‘秋後處決’,他們回來之前,賈凌也是小心提防避免栽倒賈昆洋手裡,可是剛剛一時心急早把這事兒拋到了腦後,竟然自己送上門來。
“那個……可以用情報交換嗎?”
凌洋搖頭
“很重要的情報也不行嗎?”
凌洋又搖頭
“這次雖然危險,可是我真的毫髮未傷……”
凌洋還是搖頭
“營救三叔我好像也有那麼一點功勞……不能將功補過嗎?”
“去把板子拿來”
賈凌任命的去門後拿板子,凌洋一直看著他,想起三天前接到電話的那一刻,現在依然膽戰心驚。十幾年來凌洋從來沒讓這孩子陷進過任何危險,回到上海的三年,凌洋一直對陳小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