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就是這孩子,所以你帶思田走,阿昆和你都
希望這孩子和黑幫沾不到一點邊,更不希望冷一非對他有什麼企圖,雖然是這樣,但你還是教他一個天才應該具備
的一切,因為你知道他是你們凌家的希望,是唯一能挽救阿昆的人……”
“別說了”
“凌洋你給我好好聽著,如果阿昆知道你在臺北的一切,他不會放過你,你答應過他,帶走思田,從此你們過
正常人的生活,但是你凌洋食言了,就算賈凌認了阿昆,阿昆也不會像你期望的那樣站起來,這一切不是賈凌的錯
,是你的錯……你懂不懂?”
凌洋深邃的眼睛看向阿郎,幾近抓狂的問“那你知道我大哥該揹負怎樣的壓力嗎,我欠了他一輩子了,我怎麼
能瀟灑的去過正常人生活,他為凌家犧牲這麼多,我更應該替他分擔些,因為我姓凌,我是凌昆的親弟弟,而凌思
田必須學會這些,因為他也姓凌,那是他的親生父親,為了他,我可以連命都不要,因為我們欠他的”
阿郎驚異的看著凌洋,彷彿這樣的凌洋是他所不認識的,他已經有了男人的擔當,已經徹底的明白了這個“凌”字,給他帶來的所有艱難和榮耀,他又能說什麼呢。
“郎哥,我已經把凌家別墅買回來了,已經叫人打掃好了,賈凌傷好了,我們就搬回去,我要讓三堂門的人知
道,我凌洋回來了,這11年欺負我大哥的人,都要注意了,凌洋回來報仇了……”
面對現實
已經是第四天了,賈凌還是不想見外人,除了每天來為他上藥的Kevin,他幾乎都不說話,彷彿他在一個陌生
的世界,形形色色的人做著與他無關的事,就連唯一和他有關係的賈昆洋也突然變得陌生,賈凌不適應,排斥,甚
至歇斯底里的反抗,最終換來的卻是一頓沒皮沒臉的痛打,這三個月來發生的事讓賈凌幾近崩潰,他甚至懷疑這是
不是在做夢,只有疼著的時候他才清醒過來,每天機械的回答著Kevin的問題,每天吃四平準備的補品。他喜歡讓
四平來照顧他,她和其他人不一樣,她從進來他的房間開始就是沉默的,端出藥碗,然後一口一口的餵給賈凌吃,
賈凌曾經見過夏長河的媽媽也是那樣喂他藥的,每當這個時候,賈凌才覺得這個地方有一些些溫暖,否則他便真的
會在這裡絕望……
第五天的晚上,賈凌昏昏沉沉的做著怪夢,他夢見賈昆洋的手變成了竹板子,夢見賈昆洋把“將軍”拆成了粉
碎的零件,夢見那個醉鬼癱軟在他們身邊,賈昆洋打他,他向那男人求救,醉鬼便給了賈昆洋一根更粗的棍子……
反反覆覆的夢靨,賈凌突然從夢中掙脫,一屁股坐了起來,沒想到牽連到了身後的傷,劇烈的疼讓他失去重心,一
下子栽倒了地上,賈凌的臉貼著柔軟的羊毛地毯,不知道是驚嚇還是疼痛,使他劇烈的喘著生怕下一秒就停止呼吸
……一隻大手按在他的頭髮上,賈凌一激靈,本能的向後閃去,一邊捂著屁股一邊掙扎的樣子著實狼狽,待他看清
那大手的主人,莫名的恐懼又蔓延了全身,屈辱和自尊驅使他堅強的站了起來,然後恭敬的叫了一聲
“二叔”
這一聲“二叔”讓賈昆洋深陷在自責中,11年來,這是他第一次“教訓”這個孩子,從前他打他,也只能算得
上是懲罰,雖然這力度只是當年大哥打他的一半力量,但是他明白這孩子是被這樣的疼嚇住了,就像當年的他一樣
,失望,無助,恐慌聚集起來,便形成了強烈的自尊心,賈昆洋依舊像注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