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的婚事她也不過只能建議罷了,且太子妃是正經主子,又是嫂嫂,太子妃來提也並無逾矩之處。
太子妃就笑道:“既如此,這事就交給我罷,舅母放心,我覺著這是極合適的,聖上定會歡喜的。”
陳夫人便說:“娘娘這樣一說,我就放心了。”
作者有話要說:給各位大人跪了,我就寫個春困,怎麼就都認為女主要生包子了……我頓時覺得不讓明珠生簡直就是天怒人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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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1原來是這樣
太子妃又笑吟吟的轉向鄭明珠:“表妹也難得進宮來說說話兒,我是一直盼著呢;我從小兒沒有姐妹;舅母家裡雖說有幾個妹妹;卻又都小,也不大說得上話;表妹平日裡悶了;只管遞帖子進宮來找我說話兒;只這宮裡規矩大些;怕表妹委屈了。”
鄭明珠本來只掛著笑坐在一旁陪襯著,沒想到太子妃突然對她說話;忙站起來答道:“臣妾不敢;娘娘召見臣妾;是臣妾的福氣。”
太子妃見她這樣規規矩矩,竟站起來過去,親自拉她坐下來,笑道:“咱們一家人,這樣見外做什麼,我做姑娘的時候,我娘身子骨不好,總在外頭調養,我一年裡頭倒有七八個月住在舅舅家裡,安哥兒就跟我的親弟弟一樣,你我本該親近才是,再說了,你又是太子爺嫡親的表妹,真是再親近不過了,只如今我在宮裡不好出來,也都生分起來了。這會子在我這宮裡,沒有外人,表妹自在些才好。”
鄭明珠一腦門子官司,只低頭應是。
陳夫人笑道:“虧得你在宮裡出不來,若不然,誰經得起你那樣呱噪,明珠又是個柔和安靜的性子,哪裡經得起你這樣的。”
太子妃笑道:“舅母如今有媳婦了,只疼媳婦,就不疼我了,說起來我瞧表妹這樣安靜柔順的樣兒,安哥兒又是那樣一個霸王性子,從小兒說一不二,表妹可不知如何委屈呢。”
鄭明珠真不知要怎麼樣才能又恭敬又不失禮的答話,這位太子妃,口角如此剪斷,言語間又如此親近,鄭明珠本就一肚子心思,如何與她親近的起來。
陳夫人在一邊看著,見鄭明珠只管不說話,便笑著解圍道:“你可別嚇她,我瞧他們兩個如今倒好,且安哥兒自從成了親,性子倒比從前好了些。”
太子妃捉狹的笑道:“有個這樣美貌的媳婦,任誰性子也得好,就拿前兒說起,我在慎王府那大花廳後頭碰到安哥兒鬼鬼祟祟不知在做什麼,這些年沒見,我便拉著他說話兒,舅母知道,以往安哥兒總嫌我囉嗦,這會兒竟倒好了,我說了半日話他也笑嘻嘻的,居然沒打斷我,可不是奇了麼?我還想著這人怎麼轉性了,原來是表妹的功勞。”
鄭明珠依然一聲不吭。
太子妃又拉著鄭明珠笑道:“說起來那一日我又想起笑話兒了,表妹記得嗎,那一日慎王府有位寄居的表小姐——原是慎王妃孃家的遠房侄女兒,無端端的就落到水裡去了,就是蔚雪亭那邊,也不知怎的,那邊本來是女眷宴飲的地方,按理就不該有外男,偏生慎王世子的侍衛首領就在那亭子裡頭,就從水裡把表小姐抱了上來,表小姐哭著要尋死,不得已,慎王爺只得讓表小姐嫁給那位侍衛首領了。哎喲,那可熱鬧來著,可惜我沒能多留一會兒,也沒看全那熱鬧。”
太子妃那種沒看全八卦的遺憾語氣,在往日裡,鄭明珠必然要引為知己,可這個時候,她震驚了,先前那些她都只是想:啊,原來是這樣,可是這件事,她真的震驚了!
此時鄭明珠一點兒也笑不出,只是很簡單的說:“那一日臣妾身子不大好,只坐了一坐就走了,並不知道這件事。”
太子妃便笑道:“啊對,我也聽說了,表妹身子一直不大壯健,不如宣蘇太醫給表妹瞧一瞧?開個方子調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