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見楊澤發怒,他可不想引火燒身。
楊澤怒斥道:“江山易改,本性難移,狗改不了吃屎!”
別駕把頭一低,隨楊澤發脾氣去,他是不敢搭腔兒的。
只過了片刻的功夫,公羊留就來到了書房,一身官服,穿得歪歪扭扭的,帽子也是歪戴著,竟有幾分街頭小混混的模樣,只可惜他滿臉的皺紋,看上去怎麼也不象個強橫的老青皮!
別駕見公羊留來了,他趕忙站起,道:“下官這就給兩位大人煮茶去!”象逃命似地,小跑著出了書房,轉眼就不見了人影,也不知是不是真的煮茶去了。
不待楊澤說話,公羊留便搶先叫道:“哎呀,楊大人,你可得救救本官啊!”說著,半歪著身子,給楊澤跪下了,為了表示他的筋痺之症很嚴重,他連跪都跪不好,身子歪倒了一邊。
楊澤既然明白了他想幹什麼,自然不會有什麼好臉色,對著公羊留怒目而視,也沒扶他的意思,只是大聲道:“公羊大人活得好好的,為何要別人來救,本官肩膀窄得很,可挑不起什麼擔子。比如說領兵去剿匪,這個擔子本官就挑不起,還得公羊大人你自己去挑!”
公羊留老臉一紅,心想:“他都猜到啦,那我裝可憐就沒啥用了!”手扶著地,吃力地站了起來,坐到了椅子上。
既然裝可憐沒用了,公羊留便臉色一變,理直氣壯地道:“本官幫了楊大人好大的忙,為了幫你的忙。結果把本官自己給累成了這個模樣,現在輪到楊大人幫本官的忙了,你要是不幫,那本官也沒話說,就算把自己累死了。也只能說我有眼無珠,幫錯了人。一切是非功過。留給百姓們去評說吧!”
楊澤怒道:“你幫我的忙?你幫我什麼忙了,豈有此理!”大車的事兒,他還沒開口呢,有什麼忙好幫!
公羊留伸出一根手指來,道:“好吧,那咱們就算算。前段時間。楊大人你殺了幾個突覺來的頭陀,有這事吧?”
“有,但功勞也分給你了!”楊澤道,心中卻想:“難不成來的那批突覺強盜。和嘎木哈那些頭陀有關?”
公羊留卻道:“功勞怎麼分的,先不要說。”他又伸出第二根手指,又道:“你把三個頭陀交給本官,讓本官送去了京城,有這事吧?”
楊澤皺起眉頭,看來突覺來的強盜果然和那些頭陀有關。
公羊留伸出第三根手指,道:“那三個頭陀被禿嚕渾人折磨得不象個樣子,送去京城時,趕路又急,剛到京城他們就死了,讓緊急送往京城的人,是你吧,可不是本官!”
楊澤哼了聲,道:“那是我送你功勞,不要得了便宜還賣乖。”
“乖不乖的等會兒再說!”公羊留又道:“那個領頭的頭陀是突覺國師的大弟子,他死了,便是得罪了突覺,但我大方和突覺結有兄弟之盟,所以突覺的國師有氣沒地方撒,只好往求州撒了,派了一大批的突覺士兵來,裝成強盜,禍害我求州地方,這個帳,得算在你頭上吧?”
楊澤大怒,呼地站起身來,重重地一拍桌子,喝道:“這怎麼能算到我的頭上,功勞你分沒分,你要是分了,就不要怪我!難不成有功時你上,有了麻煩,就換成我上了?本官的品級比你高,就算有黑鍋要背,也是你背,你可不要忘恩負義,忘記我給你的好處!”
公羊留忙道:“正是因為我沒有忘恩負義,所以這段時間,那些強盜的事,才是我給你擔著啊!”隨即他臉色一垮,愁眉苦臉地道:“可現在真是擔不住了,那些突覺強盜,把整個求州北面都給禍害了一遍,對於領兵打仗,我實不擅長,手下將領本事又不怎麼樣,被那些強盜們牽著鼻子走,勞於奔命,卻是不見半點成效啊,所以這事,還得楊大人你來處置才好。”
聽到突覺強盜禍害求州,楊澤冷靜下來,道:“為何只是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