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嫌疑,很可能會落人口實的。”
蕭長河一瞪趙斌,冷道:“怎麼,趙隊長,是不是我說話不管用了?還要我說多少次,人證物證俱在,這已經是鐵一般的事實,為何還要在這個問題上糾纏不清。趙斌同志,你這樣很讓人懷疑,你適合不適合當好一個人民警察,可不可以勝任刑偵大隊隊長這個位置。”
趙斌喃喃地說道:“蕭局長,我不是這個意思,只是提出對這個案子的幾點看法,有不成熟的地方,還請蕭局長批評指正。”
心裡卻無奈地說道:“這個案子疑點甚多,蕭局長辦案經驗豐富,為何會犯這麼多顯而易見的錯誤,難道是另有隱情?”
蕭長河滿意地點點頭,道:“有意見,就要提。這種作風,我是贊成的。但不能作為替犯罪人員開拓的藉口,我希望趙斌同志可以記住這點。”
趙斌苦笑的點了點頭。
蕭長河道:“那好吧,我們出去抽幾根菸。剛好,有人給稍了幾條好煙,來嚐嚐。好的話,你就拿一條走吧。”說著,起身就朝審訊室門外走去。
趙斌嘆了一口氣,看了周天一眼,細微地點了點頭,便跟著蕭長河身後出了審訊室。
周天愕然看著趙斌走的時候,那細微的點頭舉動,不知道他這麼做到底是什麼意思。
不多時,審訊室門外就走進兩個身高馬大的警察,其中一個警察露出猙獰的笑容,道:“小子,給你一條路,識相的話,馬上把這份筆錄簽了。”說著丟過一個詢問筆錄。
周天稍微看了幾眼,裡面都是寫的他如何去殺害竹下俊雄,又如何出言侮辱蓬萊國等等。反正,如果他簽了這一份筆錄,那就真的跳進黃河裡也洗不清了。
看來,這是要把他往死裡整了。
周天眯著眼睛看了審訊室外的蕭長河一眼,嗤嗤冷笑數聲。
蕭長河,蕭炎的父親,背後有著蕭氏製藥集團的支撐,更有江州市市委副市長榮百川。
看來,這個局,鐵定是他們設的。
他初來江州,也未去拜訪過二叔,更不可能去認識什麼人。可設這個局的人,把他的情況瞭解的一清二楚。那麼,除了蕭炎,他還實在想不出第二個人來。
也只有蕭炎,對他恨之入骨,巴不得他早點死。
“既然是這樣,那麼下邊,我想看看你們還怎麼去出招,出完了招數,可是該輪到我反擊了。”周天心裡冷笑道。
看了看地上的詢問筆錄,周天淡淡地說道:“這份筆錄我是不會簽字的,完全是在歪曲事實。”
“那這樣看來,是要給你鬆鬆筋骨了。”那名警察猛地出手,一把抓住周天衣領,舉了起來。
周天剛想運功震退那名警察,驀然想起趙斌臨走時,那頗有深意的點頭,瞬間明白是怎麼回事。
眼睛餘光瞄到一處牆角的一個攝像頭,正對準他。嘿嘿冷笑,暗道:“好縝密的安排啊!”
派這兩個警察來,不是想對他進行嚴刑逼供,也不是想讓他簽字,就是想逼周天出手。
在華夏國裡,有修煉者,在一些部門裡,並不是什麼秘密的事情。蕭長河從周天的行為裡,已經發覺周天是一個修煉者。只有這樣,才可以解釋的通,在記者衝進的那一刻,好端端的他為何會突然吐血。
那肯定是以他本身的修為,震動血脈,令自己氣血翻滾,吐出鮮血來。
可是,蕭長河知道,並不代表公眾知道。周天吐血,這個鏡頭已經被記者拍了下來,也登上了報。
這個時候,如果自己在沒有十足證據的情況之下,說周天是一個修理者,自己逼的自己吐血。很可能會被人認為是一個藉口,得不到公眾的相信。
唯一的辦法就是,逼周天動手。只要周天是修煉者,在受到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