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一個人去海拉爾草原獵殺海拉爾守望者的時候,我很欣慰地發現他們的目光中欽佩之情代替了原來那略微有點色的眼神。
太陽從東方一點點的向西方移動,光線也有原來得明亮逐漸轉向暗淡,我略微有點焦急的內心卻沒有因為時間的流逝而稍有減弱反而與時巨增。其實,我來這裡獵殺海拉爾守望者純粹是一時的衝動。我有速度爆發這個技能了以後,對坐騎的渴望並不像一開始這麼強烈了。雖然這個坐騎的造型十分的拉風,但是步席林的後塵實非我願。微風掠過大地,讓齊膝高的長草如同大海里的波浪一樣起伏,遠遠地看著有一種心曠神怡的感覺。但是我卻沒有足夠的時間和閒情來欣賞這一副美景。三小時,海拉爾守望者如果因為脫離戰鬥狀態而消失的話,重新出現應該是在三小時之後。根據哈桑提供的線索,他逃出來的時候, 海拉爾守望者已經進入了狂暴狀態,他應該殺死了所有的人,然後開啟拴送門躲到了某處,然後在三個小時後重新出現。
天色漸漸的變的暗淡,黑暗也象巨嘴一樣的逐漸的吞噬著我的最後的希望。我又回到了當初和席林做殊死搏鬥的地點,希望能在這裡找到海拉爾守望者的蹤跡。然而,我卻遇到了我最不想遇見的的大批人馬。很明顯他們的目的也和我一樣。
我進入了潛行狀態,貼著他們的警衛線邊上,饒著他們開始觀察起來。他們居然已經有5匹夢魘了。而那人群之中眾星拱月般簇擁的不就是一直讓我恨得牙癢癢的席林麼?而另外四個騎馬的自然是他的五人精英小隊裡面的其他四個人。我忽然自個而笑了。騎馬狀態下,無法施展任何魔法。這個系統設定,看來今天我是要好好的利用一下了。
太陽沉入了遠方,月亮也被厚厚的雲層遮擋,不少的人點起了火把,但是那搖曳的火光只能為我製造更好的暗殺條件。晃動的影子層層疊疊,而我就在著片陰影中自如地穿行著。
我把目標鎖在了席林那可憐的號稱“大陸第一血法”的女朋友席琳身上。這應該是遊戲裡面席林最親的人了吧,殺了她能給席林最大的震撼吧。我一直很欣賞一本描寫一個變態殺手的書裡講的一段話:殺死一個人並不能給他最大的恐懼感,只有當著他的面殺死他最親的人,才能給他最大的刺激,讓他最大限度感受到你給他的恐懼。
我在我的預留的逃跑路線上,放了一個冰霜陷阱,這個可是我的陷阱術上升到了中級以後新領悟的,這個陷阱被觸發以後,可以使方圓十平方米的範圍內所有的物體移動速度降低到原來的一半,這個陷阱雖然沒有任何的傷害力,但是作用我卻認為比其他兩個陷阱都要大。隨後,我又在這個陷阱的周圍安放了兩個火焰陷阱和雷電陷阱。這樣一個比較完美的誘殺小陷阱陣就完成了。
我摸到了席琳的背後,這個可憐的小美人還策馬立在席林的身邊,花痴一樣地呆看著她的心上人,一點也不知道要大難臨頭了。女人也是人,一點也不懂得自強自愛的大陸貨我最看不上眼了。這也是我為什麼寧可冒著每天被亂揍的危險也要選擇暴力的高燕燕,而不是床上技巧更高超的望月。
我摸出了圓月彎刀和血紅之淚。說來也奇怪,我不知道這系統是按照什麼規則把武器做分類的,居然把圓月彎刀也劃分到了匕首一欄裡面,我還是第一次看見這麼長這麼大的匕首,按照我的看法它應該和它的名字一樣被劃入刀或者劍的行列。不過,這不是我能管的了,系統把它定義成匕首更好。這樣我的所有技能都不會因為它的武器屬性有異而無法施展。
我深吸了一口氣,刺客瞬間的爆發力就開始在我的全身體現出來了。潛行背刺,背刺。伴隨著席琳的一聲悽慘的尖叫,四周的的人開始急速地朝這邊圍了上來,而在她周圍的席林和其他三個精英團的人立刻開始下馬。魔影斗篷。一張比黑暗更黑暗的無形巨幕將眾人籠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