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三個人果然都是男人中的極品,他們旁若無人的走進宴席,一邊說話,一邊往裡面走去,他們的身後,還跟著不少人,雲國的公主和夏國的公主也在其中,再加上各國的使臣,浩浩蕩蕩的走進裡面。
等到他們一走過去,身後的議論聲響了起來,男子多是壓抑的自卑。
“雲國太子真是男人的楷模啊。”
“夏國太子的霸氣才令人折服啊。”
“還是我們闌國的太子令人舒服。”
女子們議論得多是這三人的出色姿容,還有他們舉手投足的狂放,吸引了她們的視線。
不少人嘀咕:“我就喜歡雲太子這樣慵懶隨意的人。”
“我喜歡夏國太子這樣強勢的男人。”
“其實他們兩個都太高深莫測了,令人不安,我還是喜歡我們闌國的太子。”
一時間滿殿熱鬧的議論聲,花疏雪看著那高高在上的幾個男人,先前的震憾總算過去了,現在恢復了平靜,沒錯,這幾個男人確實出色,確實耀眼,可是那又關她什麼事啊,她又不是花痴,明知道這幾人不好惹,才不會笨到招惹這樣的人,現在她只想從肅王府裡出去。
如此一想,心定下來,滿臉看好戲的欣賞著宴席上的一切,倒是十分的有意思。
很快,闌國太子吩咐太監,讓宴席上的所有客人按座位坐下,很快,皇上便要過來了。
眾人總算停止了議論,紛紛按照各自的座位坐下,今日宴席人員眾多,所以才把宴擺在御花園裡,最正中的位置擺放著龍椅龍案,那是皇帝的座位,身側擺放了兩把的鳳椅,那是闌國皇后和蘭貴妃的座位,下面最上首的位置,左面是雲國太子的位置,右面是夏國太子的位置,雲國和夏國的使臣便在各個太子的身後坐了,至於闌國太子百里潭,則坐在雲國太子之下陪坐著。
一時間,宴席上,各人各就各位,有不少女眷因為身份上的限制,所以坐得有些遠,連雲太子和夏太子的神容都看不清了,這樣她們如何吸引三位太子的注意力啊,不由得懊惱起來。
至於花疏雪,則因為她肅王妃的身份,所以便坐到了前面,算是和這三位尊貴的男人正面接觸了。
不過她的注意力並不在這些天之驕子身上,而是在身側坐著的肅王百里冰身上。
因為肅王爺的喘氣有些重,別人不知道,但花疏雪離得他很近,自然輕易便聽到了。
看來這位肅王爺受到刺激了,雖然他深得惠帝的寵愛,但是不論是身份上還是骨子裡終究差了這三人一等,這三人身份上是太子,還都是皇室的嫡子,而他就算得了皇帝的寵,也只是一個王爺,不但如此,他的母妃也不是皇后,只是皇帝寵愛的一個妃子,所以誰也改變不了他庶子的出身,雖然在闌國嫡庶不十分重要,但到了百里冰這裡,便成了一道難以逾越的致命傷。
花疏雪暗自打量著百里冰,此時的百里冰注意力並不在她的身上,反而一直留連在上首的三個出色男子身上,三人不時的說著話,就好像認識多時的朋友一般,好似天地間只有他們三人一般,完全不把別人放在眼裡,唯我獨尊。
百里冰心中刺痛,一口氣阻在胸口,上不來下不去。
偏在這時候,上首相談正歡的三人停了下來,太子百里潭似乎想到了百里冰,笑著向兩位太子介紹自已的弟弟。
“雲太子,夏太子,這是我們闌國的肅王爺,父皇最寵愛的兒子。”
百里潭面帶優雅的微笑,那馥郁的目光中,透著寒梅一樣冷澈的光芒,狀似隨意,其實那不經意的隨性的態度,才是最利害的武器,就好像百里冰根本是可有可無的人一般,似毫不把他放在眼裡。
百里冰心中恨意更甚,可惜當著雲國太子和夏國太子的面,還要擺出一國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