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疏雪腦海中飛快的思索著,神色卻淡淡的回絕:“不知道夏國的皇帝特地派人接花疏雪過來所為何事?”
諸葛凜一聽花疏雪的話,有些不自在,這可是兒子看上的女人啊,一時間心中懊惱。
他身側的百里溪一看諸葛凜的神態,分明是有所顧忌的,這個狗男人忌撣太子諸葛梟,難道他不想要這女人了。
這怎麼行?
百里溪心裡想著,飛快的搶先開口:“先前皇上見到一幅畫像,驚為天人,所以十分的想見見雲國太子妃,太子妃果然是令人驚豔的傾國之姿。”
百里溪說這話的時候,心裡都快嘔死了,她為了嫁給雲國太子做側妃,不惜練邪門折壽的養顏秘功,以保持容貌的美豔,可是現在和這女人一比,竟然還不如她,或者說是氣勢神韻不如她,這讓她如何甘心,本來還指望老皇帝能毀掉這女人的清白,讓她和她一般求生不能,求死不成的痛苦著,沒想到諸葛凜竟先膽怯了,這怎麼行。
花疏雪一聽百里溪的話,便知道那畫像定然是前太子諸葛瀛派人做出的手腳,因為他知道唯有皇上才有這個能力,能把她從憶素園裡召出來,別人根本是不可能進得了憶素園的。
百里溪話音一落,諸葛凜眼神亮了,再盯著花疏雪看,心裡真是如小鹿亂撞似的難受,明明是絕好的東西就在眼前,可惜他偏偏動不了,怎不令他難受。
“是啊,先前朕不知道白小姐便是雲國的太子妃,所以才會命人接了過來,一睹容顏。”
諸葛凜話落,花疏雪唇角勾出冷冽的笑意,而且怒火越來越狂,這兩個不懷好意的狗男女,分明在想算計她,一想到這個,花疏雪就想狠狠的教訓教訓這諸葛凜和百里溪。
“既然現在見到了,疏雪是不是該回去了。”
花疏雪說完,諸葛凜一急竟然從殿上站了起來:“雲國太子妃何必心急呢,朕還有事相問呢?”
雖然不能一親芳澤,但是看看也是好的啊,就像欣賞一幅畫似的。
百里溪飛快的起身,從大殿上面走下來,一直走到花疏雪的身邊,一伸手拉著她的衣袖,挽留她:“太子妃何必心急離去呢,我和太子妃可是故人了,我們一起敘敘舊吧。”
百里溪一靠近,花疏雪的臉色陡的一沉,眼神狠戾似虎狼,不過很快便隱暗了下去,百里溪,好大的膽子,竟然膽敢給她下**,好,真是太好了,不過她此次進宮,為防有人使詐,可是服了解毒丹的,兩個時辰之內任何的藥對她都是無效的,但是百里溪一動手,她便想到了順利出宮的機會,所以沒有發作,慢慢的往百里溪的身上倒去,一隻手還無力的輕揉腦門。
“我頭有些暈,為什麼頭有些暈啊?”
百里溪一看,忍不住得意的笑了起來,等到花疏雪整個人倒在她的身上,她一伸手扶著她,唇角忍不住勾出了譏諷:“都說雲國太子妃聰明絕頂,現在看來也不過如此。”
她說完望向大殿上首的諸葛凜:“皇上,妾身這可是為了幫你得到這個女人?”
“可是,可是梟兒他?”
諸葛凜雖然有色心,卻沒有那份色膽,如若這女人是別人的人,他是不懼的,可她倒底是兒子的人啊。
“皇上,這夏國你才是主子,太子再大難道大得過你,再一個不就是個女人嗎,聽說以往太子殿下沒有少送你女人啊,”百里溪巴不得夏國的人鬥起來,她就是要對付他們,誰讓他們讓她嫁給一個無能**的老皇帝了,生生的折魔她呢。
“可她是雲國的太子妃。”
諸葛凜從上首走下來,走到了花疏雪的面前,仔細的打量著她,即便昏迷了過去,依然美得驚心動魄的,實在讓人心動,可是他又有所顧忌,所以一時遲疑起來。
百里溪心裡罵了一聲無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