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監和宮女一看到太子殿下來了,趕緊的行禮:“見過殿下。”
關湛連理都沒有理這些人,現在他只擔心自已父皇的安康,一行人走進了宮門,迎面便看到皇上的貼身太監趙遲走了過來,趙遲出來幾次就是想看看殿下有沒有過來,此刻一看到關湛,立刻焦急的衝過來。
“殿下,皇上他?”
“御醫如何說?父皇現在還沒有醒過來嗎?”
關湛心急的領著人走進去,顧遲緊隨在他的身側,沉重的開口:“御醫們想盡了辦法,皇上也沒有醒過來,他本就虛弱不堪,經此打擊,恐怕,恐怕?”
趙遲說不下去了,眼裡直接落淚了。
關湛的心頭一痛,沉聲的怒斥趙遲:“胡說什麼,父皇不會有事的。”
他好不容易找來了珍貴的藥材來給他續命,他怎能就這麼離他而去呢?關湛的心中滿心的恐慌,如若父皇再去世了,他這世上還有什麼情人,對於燕國的江山,他根本就不屑一顧,他之所以坐在這個位置上,就是因為要讓父皇開心一些。若是父皇出了什麼事,這江山又算得了什麼。
一行人很快走進了寢宮,御醫們還在為皇上檢查,一時找不到癥結,聽到門外的腳步聲,幾人飛快的掉首望過來,竟然看到一身冷冽的太子殿下從門外走進來,幾個人嚇得撲通一聲跪下。
“見過殿下。”
關湛揮手讓他們起來,心急的詢問:“父皇怎麼樣?”
“回殿下的話,皇上急怒攻心,現在一口血氣阻在胸口,所以氣血滯淤,再加上他的身子本就虛弱,若是再醒過來,臣等怕他?”
一名御醫回話,接下來的話不敢說了,可是關湛卻知道其中的意思了,周身排山倒海的怒意,指著幾個御醫發怒:“你們一個個的還有什麼用處,連父皇的病都治不好,竟然還膽敢說什麼御醫,若是父皇醒不過來,我一定不會饒過你們幾個。”
關湛一發怒,那幾個御醫越發害怕得人人臉色慘白,連連的磕頭:“殿下饒命啊,殿下饒命啊。”
寢宮內,顧皇后和幾個宮女看著眼前的狀況,害怕的縮在角落裡,一動也不敢動。
花疏雪先前已經聽了那御醫的話,此時仔細的想了一下,然後清冷的聲音響起來:“殿下,我有辦法可以試試。”
關湛一聽到花疏雪的話,飛快轉身望著她,花疏雪從身上取出兩粒不同的丹藥:“這是血滴子,可以去淤補血,這是金還丹,續命金丹,相信皇上服了這兩種藥,定然可以醒轉過來。”
花疏雪的話一落,那顧皇后才看到她也隨了關湛進宮來了,一看到此女,她便想到了此女可能就是害死她兒子的兇手,顧皇后的一張臉早扭曲了,飛快的衝了出來,指著花疏雪。
“大膽,你竟然想謀害皇上的性命,來人啊,把她抓起來。”
顧皇后的話一落,寢宮之中,只聽得啪的一聲響,關湛毫不客氣的一巴掌對準了顧皇后的臉扇了下去。
寢宮之中,人人都驚呆了,沒想到太子竟然膽敢怒掌皇后,皇后算來可是他的嫡母啊,顧皇后最先反應過來,直接哭著怒指向關湛:“你竟然膽敢打本宮,本宮可是燕國的皇后。”
“那又怎麼樣?”
關湛嗜血的開口,然後命令陸棄:“立刻向隴暮城釋出告,皇后無德,竟然大鬧宮諱,致使皇上病危,現剝奪其封號。”
陸棄應了一聲走出去,顧皇后徹底的呆住了,然後反應過來,尖叫著:“關湛,你憑什麼,憑什麼。我是燕國的皇后。”
“剝奪了你的封號才只是開始,你等著,我正式通知你,若是父皇出了什麼事,你和你背後的顧家都將一起陪葬。”
血腥殘忍的話在寢宮內響起,顧皇后的臉色一點血色都無,指著關湛,只能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