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彷彿通道內的情況和他們沒有任何關係,一點也不關心各自宗門弟子在靈幻空間內的遭遇,連稍微欠一下身都沒有,平靜異常。
不過等到第十四日的下午,距離個宗門商定的時限還有一天的時候,在山巔之上等候的個宗門帶隊的執事,終於有所行動了。
他們先後睜開了眼睛,結束了打坐,相繼從山巔之上的各個角落地起身走了出來,抬望向那團雪白亮的光團,表面上一個個都看起來神色平靜,沒有絲毫緊張的樣子,不過真實的心情,恐怕只有他們自己才知道。
而那些守護安全通道的元嬰期大修士卻依然安靜異常,靜靜地端坐在虛空之中,仍是沒有任何的行動。
就這樣苦等了大約兩個時辰,當殘陽漸漸隱於蒼昆四神峰雄偉的山巒之後時,靈光一閃,一個面目清秀身穿一襲黑衣的青年弟子驀然從白色光團中現身而出。
山巔之上個宗門帶隊執事期待的眼神頓時都落到這位青年弟子面容之上。
不過待看清這位青年弟子的面容長相之後,其它宗門帶隊的執事都暗歎一聲,都面無表情地移開了眼神,唯有一元門哪位白蒼蒼的梁執事露出了一絲驚訝的神色,隨即又被欣慰的笑意所取代,但都又轉瞬即逝。
他依舊神色平靜地站在山巔之上,就象什麼事情也沒有生。
面目清秀的青年弟子縱身從雪白色的光團中跳了出來,立刻施出飛翔術漂浮在虛空之中,先神色恭敬地衝著十餘個圍坐在通道周圍的元嬰期大修士行了一個禮,根本不在乎這些元嬰期的大修士連抬頭看他一眼都沒有,隨後才不急不緩地飄落在山巔之上,邁步來到一元門的梁執事面前。
恭恭敬敬地施了一禮,青年弟子取出一張玉簡,雙手託著遞到梁執事面前,恭敬地說道:“弟子滕嶽幸不辱命,這是弟子在那處空間所查探的情況,請梁師祖閱評。”
不消說,這青年弟子正是經過一番廝殺苦鬥之後,從那處靈幻空間安全返回而來的滕文嶽。
梁執事不急不緩地從滕文嶽手中接過玉簡,放在額頭之上略微檢視一番,常年都沒有太多感情變化的臉龐上露出一絲滿意的神色。
微微頷了頷,語氣卻沒有絲毫驚喜之情,淡淡地對滕文嶽說道:“看起來還不錯,不過本執事現在無法判定你是否完成了任務,一切都留待宗門隨後派出其它弟子再進入空間檢視之後再做定論。若是玉簡內容確實屬實,宗門自然不會虧待於你。你辛苦了多日,就暫且退下休息吧。”
滕文嶽玉簡所載內容均是他親身所經歷之事,除卻沒有提及他在那處空間內的收穫之外,餘者皆無一絲隱瞞,而且詳盡無比,可以說是遠遠出了雲無期所限定的任務條件,所以根本不怕其它弟子再進入空間查探。
恭恭敬敬地應了聲“謹遵師祖之令”,便在山巔之上找了一個僻靜的角落,安心打坐修煉恢復元氣起來。
其它宗門帶隊的執事雖然神色間沒有任何的變化,不過當滕文嶽拿出那片玉簡之時,眼眸深處那絲一閃而過的嫉妒神色還是沒有逃過樑執事一雙老狐狸般的眼睛。
梁執事自然知道他們那些人心中的想法,不禁露出了一絲得意的笑容,但又轉瞬而逝,隨即又恢復他那副常年都沒有任何變化的冷漠表情,依舊站在山巔之上,安靜地等待著。
這些帶隊的執事們都是已經凝結金丹的高手,久經世事,人老成精,哪裡注意不到梁執事的表情變化,不禁在心裡暗自咒罵了一句,隨即便將注意力放在了白色光團之上,雖然表面上看起來依舊平靜異常,不過眼眸深處那份焦急之色卻是再也掩飾不住。
這也難怪他們著急,那處靈幻空間做為某個古修宗門的遺址,裡面禁制重重,散亂不堪,可以說到處都充滿了殺機,為了各自宗門不損失過多的精英弟子,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