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樓護院頭子高興,“對,把這兩個人都抓起來。”
“哎,咋還抓起我們來了呢?”
捕頭冷哼,“你們這些人目無王法,聚眾鬧事,不抓你們抓誰?”
護院頭子沒有再反抗。他也是聰明人,知道這次肯定惹到了不該惹的人。
“打擾兩位進香,還請多多見諒。”
龍柔揮揮手,捕頭灰溜溜的帶著這群護院走了。
“龍柔,你可真是厲害的很。我打的一身臭汗,還不如你的兩個字。”
龍柔傲嬌的說道:“誰讓你臭顯擺出手的?保護你是我的本職。而不是什麼洗腳暖床!”
看見潘小安和別的女人在一起,李師師這時才有些傷心。
“男人都是大豬蹄子,沒一個能信的過。虧的姑娘剛剛還為他祈福,保佑他升官發財。”
綵衣在旁邊忿忿不平。
“綵衣,咱們花門女子,怎麼敢奢求別人對咱們一心一意?”
綵衣癟癟嘴,滿腹委屈。
潘小安遠遠看見李師師,想著上前和她打個招呼。
但來上香的香客實在太多,他們擁擠著去往財神殿。
也不知道他們是為了拜財神,還是為了看李師師。
潘小安帶著龍柔回到驛館。
潘忠已經等了許久。
“小忠,你怎麼來了!”
潘小安心裡咯噔一下,莫不是張月如出了什麼事情?
“小安哥”潘忠給潘小安行禮。
他看了一眼龍柔,“小安哥是真有本事啊!身邊的女人一個賽一個的漂亮。”
“小忠,家裡出什麼事了嗎?”潘小安著急問。
潘忠看了看龍柔。
“沒事,你說吧。龍姑娘不是外人。”
龍柔聽潘小安這樣說,臉紅到耳朵根。
“呸,誰和你是自己人了!”龍柔自覺的走了出去。
潘忠這才拿出張月如寫給潘小安的信。
小安夫君:
見字如我。旬月未見,分外想念。今有故友,遭逢厄難。千里奔波,只為求援…
張月如在信裡詳細介紹了,賈氏來為盧俊義求救的事情。
她為自己的自作主張道歉。但她希望潘小安能幫一幫這個女人。
潘小安把信小心折好。
“小忠,你還沒吃飯吧?”
“小安哥,我已經吃過了。你什麼時候能啟程回東夷府?家裡還有很多事情需要你去做。”
“我已經定好了回去的日子。你先在這裡等我兩天。
我有一批匠人需要你幫我護送回去。”
潘忠點頭稱是。
“小忠,你要住在驛館嗎?”
潘忠說他已經訂好了客棧,他每日早晚會來向潘小安請示,直到他們啟程那天。
見潘忠離開,龍柔這才進屋。
“咋了,這麼古怪的看著我幹什麼?我臉上有花嗎?”
龍柔冷哼。
她很想知道這兩個人鬼鬼祟祟在說些什麼,但她拉不下這個臉問。
潘小安在琢磨該為盧俊義去求誰?
別看潘小安現在好像是個人物,其實他啥也不是。
和他最熟的就是徽宗皇帝,可皇帝豈能隨意干涉地方上的事情。
其他的就是張畫院,剛正不阿,一身正氣,指望他白費。
還有就是唐翊。唐少卿管著國賓,對於刑名上的事情,他能說的上話嗎?
再有就是童貫了。
只有他位高權重,但他剛剛吃了敗仗,現在說出來的話,恐怕也要打折扣。
再說,像童貫這種關係,也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