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也好作為消遣。
想到便做,蜀山派自從錢財豐足後,雜七雜八的東西置備了不知道多少,先不提書冊”便是練書法用的紙張筆墨,蜀山上就能堆滿一個倉庫。還有用來畫畫的水彩,一應俱全,只有你想不到沒有你找不到。
葉文專門用來教導柳慕言的那間書房裡除了堆積了大量藏書,也長年備著這些東西,此時念起,也不需要喊人,只是回身從櫃子裡將一應物事取出便可。
提起筆來”葉文突然想起這些日忙來忙去,大比的時候已經告一段落,應該考慮考慮自己和師妹之間的事情了。
想到寧茹雪,葉文就想為自己師妹畫一副畫像,若是畫的好看,送給師妹也能博其開心一笑。
“便當如此!”
畫卷展開,葉文提筆便畫,畫的興起處竟渾然不覺外物”手中畫筆左騰右挪,使到極處時,便好似兩個手兩支筆在畫,一旁的柳慕言本來專心寫字,突然發現自己師父臉上神彩照人,手上畫筆奔騰,不多時竟然將手中畫筆舞的瞧也瞧不真切,直叫柳慕言看的目瞪口呆,心中暗讚一聲:“師父此等神技!我若能學得其中一二便已心滿意足!”
他也知葉文這是有深厚的武藝做底子,才能將畫筆使到這般境界卻不會有用力不勻的失誤發生,若叫他將筆使的這麼快”怕是本來能寫好的字也會被他寫的和副鬼畫一樣,尋常人根本瞧不出其中內容。
所以,柳慕言對於葉文能夠這般運筆卻又揮灑自如的能力很是羨慕”瞧的精彩處甚至想要喝上一個彩,可又怕驚到自己師父”只得硬生生的忍住。
也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徐賢竟然施施熱的捧著本書卷自外而來,瞧見葉文手上畫筆翻飛,輕笑道:“師兄又開始作畫了啊!”
聽到聲音的柳慕言真想衝自己這個師叔做一個不要說話的手勢,可是對長幼尊卑異常看重的他又無法對身為自己長輩的徐賢如此作態一哪怕他以前對徐賢這個號稱才子的傢伙頗不感冒,在得知他是自己師叔後也是恭敬異常。
徐賢瞧見他著急樣子,笑著安慰一句:“不必擔心,師兄一但進入這個狀態,尋常聲音是入不得他的耳的,除非你將他面前的畫卷拿走,否則休想驚動他!”
柳慕言聞言更是讚歎,只道自己師父已經到了那無有外物,天人合一的境界了。可是心下又在納悶,師父是武林人士,若是總這般樣子,豈非叫人有了偷襲的好機會?
徐賢也不好再多解釋,只是走到葉文旁邊,靜靜的看著葉文面前那副畫卷,但見潔白的畫卷上,一個俏麗身姿已經隱隱成型,那頗為熟悉的臉龐是自己師姐無疑,只那個表情神態徐賢自問絕沒見過。
至於畫卷上女子的一襲飄飄白裙,還有腰間頸側飄飄欲飛的七彩緞帶他也是未曾見過的“……,更重要的是,這女子竟然未穿鞋襪,那一雙赤足畫的栩栩如生,彷彿真的將一雙三寸金蓮放進了畫紙當中一般,那潔白如玉的姿態直叫人心癢難耐,急欲伸手把玩一番。
“這是師棚”
此時葉文已經恢復如常,兀自望著面前畫卷皺著眉頭。他適才畫的興起,手上筆走如龍翻飛不停,這副畫簡直就是一氣呵成沒有半點停頓,幾乎是潛意識下就將腦袋當中閃過的畫面給隨手畫了出來。
他本道能夠畫出一幅英武的女俠圖,卻不想竟然畫出了這個東西。
“我看也不大像!”徐賢又瞧了瞧,發現那臉雖然是師姐無疑,可是那臉色神態和衣衫著裝都不是自己那師姐能做出來的。雖然這些日那師姐多了不少女兒姿態,也更多的穿些裙裝,卻絕對沒有穿過這般類似舞姬才穿的華麗衣衫。
除了衣衫,還有一點也讓徐賢很是詫異:“沒想到師兄也好這一。啊,…”他雖然沒具體指向何處,可那神態卻再明白不過。只是眼神卻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