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下手。
“你是什麼人?怎麼可能發現我們的匿蹤術!”對面忍者吃驚地道。
“上!”祺瑞一聲輕喝,梅兒登時前衝向那羅嗦的忍者撲去,祺瑞原地一個轉身,雙手一合,夾住了一隻像是憑空出現的東洋刀。
凌厲的一刀被祺瑞準確無比地夾住,蒙著灰色面巾的忍者眼裡透出了震駭的目光,祺瑞根本無需使用印決,輕喝一聲:“呔!”強大的精神力按照特殊的規則撲向了這個忍者的腦海。
“啊!”那忍者如遭重錘一擊,精氣神頓時重挫,他知道不妙,突然咬破舌頭,提起精神,大吼一聲,丟下像是鑲嵌在鐵塊裡的東洋刀,轉身想逃。
這個忍者的強韌令祺瑞頗為驚訝,剛才自己雖然並沒有全力發出攻擊,但是經過印決的加成作用,其攻擊力不亞於祺瑞用來摧毀近藤堤家魂魄的那種程度,這個忍者居然像是沒什麼事情一樣,居然還能想辦法逃跑。
“別跑!”祺瑞探手便抓住了那忍者的腳,將他摔倒在地上一腳踏住了。
那忍者見到逃不掉了,眼裡出現了絕望與狂熱的目光,嘴裡喃喃有詞,但是因為聲音太小,祺瑞不知道他在唸叨著什麼,腳上登時加重了力氣。
“他要自爆,快把他扔得遠遠的!”梅兒已經解決了那個忍者,正在對付那些黑西服,看到了這邊的情況,登時著急地大聲喝道。
祺瑞也隱隱感覺到不對,聽到梅兒的話,登時一腳把他遠遠地踢飛出去。
“砰……”那忍者的身體在半空中便爆開,血肉像子彈一樣向四面八方爆射,飛到隔了十來米的祺瑞身邊的時候居然還擁有著不小的殺傷力。
那個忍者摔到地上的時候已經全身血肉模糊,再也看不出他的原樣了。
“媽的,真夠邪門的!”祺瑞暗罵著,隨著他慢慢了解了越來越多的東西,古裡八怪的東西就像纏住他了一樣,碰到的事情是越來越怪了。
這時候梅兒已經把黑西服們全部打倒了,而且,沒有一個活口,那個黑色服飾的忍者喉嚨上釘著一根小小的魚刺一樣的東西,死不瞑目。
為了透過飛機場的安檢,梅兒身上的利器只剩下了這一樣,它不是金屬製品,不怕檢查。
“梅兒,你幹什麼?你知道她的身份嗎?等她醒過來反咬我們一口怎麼辦?”梅兒正在給那個女孩鬆綁,祺瑞道。
“這……”梅兒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辦好了。
“弄醒來問清楚她是幹什麼的,然後大家一拍兩散!”祺瑞從口袋掏出一塊手巾蒙在臉上。
梅兒見狀也笑嘻嘻地掏出一張手帕,矇住了臉蛋。
“咱們換一個地方,這裡不安全了!”祺瑞和梅兒抬起那個昏迷的女人,迅速往巷子裡面鑽去,不到五分鐘,他們已經順手牽羊弄了一輛小本田開走了。
“唔……”那女人終於醒了過來,亂髮被梅兒撇到一邊,露出了一張美麗的臉孔。
“我們問你什麼你就回答什麼,敢亂叫的話我們就把你扔給那些日本豬玀!”祺瑞用中文回頭低聲喝道。
那女人眼睛眨了眨,似乎稍稍平靜下來,向著他們點點頭。
“你是什麼人?”祺瑞問道,順手扯下了她嘴裡的布團。
“我是中國人!”那女人狡猾地道。
“老實點,別耍滑頭,別讓我們小看你!”祺瑞道:“現在還沒有離開危險地帶,你別浪費我們的時間!”
“你們是什麼人?我為什麼要告訴你?知道了我的身份的話你們就危險了,大家都是中國人,相信我,我正在做著一份重要的工作,讓我走!”那女人收起了玩笑的神色,一臉堅定地道。
“你是中國政府的人?”祺瑞問道。
那女人臉色一沉:“別問那麼多,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