炸開,變成了一堆廢鐵,整個底盤都給炸得飛了起來砸在路邊的人行道上,無數帶著火焰的汽油成了最好的火源。
祺瑞再一槍打爆了第二輛警車的油箱,警察們的視線完全被擋住了。
看到那三處燃燒彈點燃的地方已經陷入了火海,祺瑞從街道的另一端衝了出去,繞道過來堵截的警車剛好正想轉彎的時候,一驚之下撞到了一起,堵在街口動彈不得,兩個司機和成員們都給安全氣囊擠得動也動不了。
祺瑞呼嘯而去,途中不時有警車攔截,都給祺瑞險險避開,手裡的黑18屢次開火,又打爆了幾輛警車,警察們都不敢再靠近,只好遠遠地跟著然後要求派遣特警抓捕猖獗的罪犯。
逃竄了兩條街之後,越來越難以避開警方的包抄,祺瑞將摩托車打到了最大檔,速度狂升,狠狠地撞向了日本東京警視廳的一個分部警察局。
遠遠尾隨著的警車裡的警察和警局的同事還有那些坐著直升機趕來的特警們都驚呆了,匪徒難道瘋了麼?
就在摩托車以三百多公里的速度即將破門而入的時候,祺瑞卻騰空而起,就在摩托車撞破了警局的玻璃門的時候,祺瑞卻狠狠地撞在了警局二樓和三樓之間的樓壁上。
祺瑞四肢並用地一起消化掉了那股強大的衝力,手掌腳背都微感痠麻和劇烈震痛,不過他來不及多想,手腳用力,翻身跳到了廣告牌後密密麻麻的支架上。
直升飛機的馬達轟然響起,一輛武裝直升機飛到了距離他不足十米的半空中,一個特警一手拿著衝鋒槍一手抓著高音喇叭,開著門探出半個身子對著祺瑞大聲勸降道:“你已經無路可逃了,放下武器舉手投降,否則我們就要開槍了!”
‘轟!’衝進警局的摩托車還有大約半缸的汽油,在劇烈地撞擊中終於爆炸了。
那個探出身子的特警只覺得眼睛一花,匪徒已經失去了蹤影,只聽機師大聲道:“該死的,十米的距離,他竟然跳到了我們飛機的支架上,該死的,斃了他,這傢伙是忍者!”
那個探出身子的特警聞言向下一看,一個戴著摩托車頭盔的人正在自己下邊看著自己笑呢。
特警立刻扔掉了喇叭,將槍口轉向了目標。
可惜,這麼短的距離,祺瑞沒有給他任何機會,在他恐懼的目光中飛快地爬了上來,抓住了槍管,並且將它轉到了別的方向。
“別動,先生們!”祺瑞拔出手槍指著手指頭都動彈不得的特警,微笑著說道。
“你要幹什麼?”機師恐懼地叫道。
“不幹什麼,把飛機升起來,找一個安全的地方降落,否則我就幹掉你們兩個大家一塊完蛋!”
“不!我聽你的,不要開槍!”機師趕緊拉昇直升機,對面的另一輛直升機猶豫著不知道該不該開火。
“黑田,老子還欠你三千萬日元,你不要忘記了!”機師恐懼地朝著另一輛飛機的機師說道。
“嗯,很不錯的護身符嘛,照我看他是不敢開火的,祺瑞將那倒黴的特警擋在邊上,關上了門,機艙裡便顯得有點擁擠了。
這是一架對付一般匪徒的輕型武裝直升飛機,載員為兩人,只有一些輕武器,沒什麼搞頭,祺瑞便放過了開著它橫掃東京的念頭,還是趕緊離開吧,省得被人家用防空導彈給打下來。
就在直升飛機快要降落在一個比較平坦的辦公綜合大樓的樓頂的時候,祺瑞沒等他降落便跳了下去,等到另一架飛機趕過來,祺瑞已經連蹦帶跳地翻過了兩個街區去了,直升機飛快地追蹤過去,祺瑞已經消失在密密麻麻的樓群中。
祺瑞一面從樓梯向下走一面將頭盔扔在樓道里,深更半夜,大樓裡沒有什麼人,他將那件借來的皮衣扔掉再運功改變了自己的面容的時候,相信沒有人會認出他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