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的稅收養肥了一堆蛀蟲!”
“玩火者必自焚!除了喪心病狂的自民黨人,沒有誰會幹出這麼令人髮指的事情,大家注意,被燒燬的都是被劃歸為需要重建的舊城區,這說明了什麼?這是自民黨自導自演的慘劇,自民黨的畜生人人得而誅之!”社民黨的發言人更是炮轟自民黨。
“自民黨上臺的時候日元對美元的比例幾乎是一比一百,現在呢?一比五百多,或者明天就要跌破一比六百,自民黨交給我們的是一張不合格的答卷,他們還有什麼理由呆在眾議院呢?”日共的黨魁道。
自民黨的堅定支持者執政三黨中最小的黨右翼小黨保守新黨的炮火更加猛烈,日本幾大還拿得出手的政黨紛紛打起了口水戰,爭奪著這最後的機會。
這一夜就在口水與硝煙齊飛之下悄然度過。
“打倒自民黨!重振日本!民主黨萬歲!”響亮的口號把祺瑞驚醒,不過不是從睡眠中驚醒,而是從調息冥想中驚醒。
“誰在一大早的不讓人安生啊?”祺瑞披上大衣來到視窗前向下望去,只見街上一隊人披掛整齊地走過,人人頭上都纏著白色布條,有的舉著國旗,有的拿著標語,一個個都面帶堅毅的神情,一付赴死就義的樣子。
天才剛剛亮呢,日本民眾的政治熱情還真是濃烈啊。
祺瑞正在感嘆的時候,突然一群身穿黑色西服的人斜地裡衝了出來,手裡拿著棍棒,對著這群民主黨的黨徒們大打出手,手無寸鐵的民主黨黨徒兀自不退,大喊著什麼:“正義必勝,民主黨是打不死壓不垮的!邪惡的自民黨必將毀滅!”
“這些不是野晴家的那些狗腿子嗎?對反對派居然這樣幹,難道他們不怕看到的人心寒嗎?”祺瑞暗想道。
正在祺瑞皺著眉頭想著的時候,不少人從商店裡衝了出來,有的還沒穿好衣服,對著被打倒在地的民主黨黨徒一陣狂毆,還大聲叫囂著:“殺光民主黨懦夫,打回中國去!”
“媽的,你們自己政黨之間鬧騰,關中國什麼事情,居然把中國給牽扯進來,看樣子這幾天日本就算發生了大屠殺都不會有多少人理會咯?哼哼……”祺瑞瞧了瞧四周,沒找到什麼合適作為幾十米遠距離誅除的工具,只好放棄了從樓上進行遠距離手術刀似地精確打擊的打算。
祺瑞推門而出,來到了聚會廳,除了四個輪值的保鏢之外沒有其餘的人,祺瑞又來到了八樓,果然,大夥都在。
“少爺,您來啦?有什麼行動計劃嗎?咱們都心癢癢著呢!”老猴兒立刻湊了上來。
“今天,你們的計劃就是渾水摸魚去街上揍人,打人的時候要記住嘴裡叫著自民黨萬歲或者殺光自民黨之類的口號,所以,你們就不要分開了,稍微化一下裝,別讓人家認出你們來,街上已經鬧開了,不要錯過了機會哦!”祺瑞冷冷地道:“放手去幹吧,假如見到野晴家的黑西服就把他們全滅掉,不用留手,今天鬧得再亂也不會有事情的,日本人比我們狂熱多了!我們不鬧他們也會鬧騰的。”
“那麼少爺你呢?你不會呆在總部吧?”徐如林問道。
“我去幹一些很殘忍的事情,或許你們不適應,所以我還是不和你們一起了。”祺瑞嘴角露出了一絲狠厲。
“不就是殺日本狗嗎?有什麼不適應的?我們一起去吧!”黑心老人陳老頭大刺刺地道。
“算了,你們只要在街上大喊幾聲打倒自民黨,就會有很多不錯的人讓你們揍了,要殺要剮還不一樣由你?我去幹的事情還是人少一點的好。”祺瑞淡淡地拒絕了:“還是那句話,去多少個回來多少個,我們的敵人接近兩億人,我們人少,還不是拼命的時候。”
徐如林他們大聲應合著好玩地相互給對方稍事化妝,然後就興高采烈地出去了。
等他們走後,祺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