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這個根本不懂,收藏興趣也不大。
只是第一次見到這玩意好奇一點罷了,所以隨後也只是擺擺手,示意自己並沒有拿下的意思。
見狀,毛利小五郎也沒在說什麼,只是也果斷沖和服少年揮了揮手。
不過也就在這時原本是在店裡面走著的幾人裡,倒有一男一女逛了過來,其中的男子更是古怪的打量周明落一眼,嘴裡對著身側女伴蹦出一串古怪的音節,而後才嘰裡呱啦又和毛利小五郎身後的和服少年攀談起來。
這話周明落聽不懂,張北望也聽不懂,可毛利小五郎卻是聽懂了,直接就眉頭一皺,很是惡狠狠的看去。
受到這目光注視,那青年反而頗為鄙夷的看了毛利小五郎一眼,嘴裡再次蹦出一串音節,更是高傲的轉頭,彷彿不屑與毛利小五郎為伍的樣子。
“八嘎!”
毛利小五郎頓時大怒,身囘子一竄就想動手,不過那個店裡的和服少年倒是急忙緊張囘開口,更一步跨在了毛利小五郎和青年之間,不斷鞠著躬,更伸手去攔毛利小五郎。
衝囘突來的莫名其妙,周明落壓根什麼也聽不懂,倒是驀地輕咳一聲看向毛利小五郎,“怎麼回事?”
被小周問話,毛利小五郎倒是急忙壓下了火氣,而後急急來到周明落身側,躬身道,“老闆,那個人竟敢對您出言不遜,真是活膩了。”
這是事實,之前那青年走來的第一時間,所說之話就是略帶驚疑的問句,原來是幾個支囘那人……而後就對著身側女子嘀咕,近些年東京的劣等民囘族人囘士越來越多了,出來逛個古玩店都能遇到,真是倒黴什麼的。
這自然讓毛利小五郎大怒,對方歧囘視別人他管不到,也懶得管,可是對方竟然敢那樣輕蔑的對待大老闆,那不是找抽麼?
不說以前在沒見到周明落之前,對於這個能收復世界四大傭兵組囘織的老闆,他就充滿了敬畏和敬仰,經過昨天兩件事後,周明落在他心下的地位更是無上限攀升到了神明的地步,要不是怕顯得太誇張,他都只差在家裡立下小周的神位早晚拜幾拜了,大老闆在他心下,現在就是一個活著的神明。
那邊竟然開口就是侮辱,他怎麼可能不氣憤?
剛才要不是顧忌周明落就在身邊,他會做的可就不只是惡狠狠的瞪一眼過去,而是直接動手了,畢竟不要忘記毛利先生是幹什麼的,人家是混黑囘幫的,還是老大級別。
可沒想到自己已經很剋制了,那個二五仔竟然連他也鄙視上了,直接厭惡的道他身為大和民囘族的人竟然甘願被支囘那人驅使,簡直丟盡了祖先的臉面什麼什麼的。
那也真把毛利小五郎噁心的不輕,真想一耳光抽死這白囘痴的,他真想過去抽幾下這個白囘痴,在惡狠狠來一句就是你祖先活過來,也連替周先生提鞋的資格都沒有的。
可惜小周這時候發話了,他也只能乖乖過來解釋,當然那些羞辱性的字眼,他也肯定不會重複,也沒膽子重複。
可他沒膽子重複,只是說了一句那個人對周明落出言不遜,倒讓周明落鬱悶了,自己好像也沒招誰惹誰啊……
也是在小周愕然時那邊的青年見狀,再次不屑一笑,高傲的轉過頭,那一臉的表情,真彷彿多和這邊再爭執幾句都顯得掉身份一樣。
“這傢伙腦子有病吧。”張北望也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怪只怪他精通英語、中文、甚至是法語、俄羅斯語都懂得不少,就是不懂日語,也不知道那邊之前究竟嘀咕的是什麼,只能滿心怪異的低罵。
“周先生,要不要等出去了……”毛利小五郎卻是又看了看周明落,才小聲開口,又陰森森掃了對面一眼。
這話是沒說全,可是不用懷疑後面的意思大家都懂。
而面對這話周明落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