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芳拼命點頭,“程夢香就是那樣一個惡劣的人,我實在是看不下去了,不想你被坑的前途和感情都沒了,才對你說的。”
“她有什麼好?”畢芳憤憤不平的說道,語氣裡帶了一點酸味,“不就是長得高嗎?那麼大個個子難看死了!五官也不好看,只不過會耍手段而已。”
她羞答答的衝著齊和生使了個眼色,兩頰緋紅,雙目含情:“齊和生,你憑良心說,我哪點比她差了?難道我不夠好嗎?”
她拼命仰起臉,讓齊和生看清她秀麗的五官:“我自認長得不比她差,對你的感情,更不比她少一絲一毫。”
齊和生忍了又忍,眉頭還是又皺起來了,他看著面前嬌美的少女,正對著他表明心跡,一顆紅心□裸的剖出來擺在他面前,目光堅毅的盯著他的臉,不做任何的躲閃。
齊和生想了想,還是用一貫平淡的聲音說道:“我知道了,你回去吧。”
說罷,他根本不去顧忌畢芳的表情,轉過身毫不猶豫的走了。畢芳好似被人打了一巴掌一般,臉色青青白白的,站在原地半天無法動彈。
她從來沒有被人如此對待過。從小她便知道她長得不差,更善於利用她的臉走捷徑,用最省力的方法達到她的目的。從小到大,哪個男生不是捧著她護著她?偏偏她唯一喜歡的一個對她不屑一顧。
沒有比這更諷刺的事情了,畢芳好似西施捧心般,楚楚可憐的捂住胸口,整個身子都在顫抖著。她低頭把臉蛋藏在黑暗中,怕別人看到她猙獰的表情,暗地裡恨不得咬碎了一口白牙。
她恨恨在心底罵道:齊和生,你別不識抬舉,現在身處困境的是你,我肯幫你出主意是給你面子,等到你真的退學了,咱們就再也不是一個世界的人了,你以為我會看的上一個初中學歷的農民?到那時候你哭著喊著來挽回我都來不及。
這麼一想,她倒是有些消氣,轉頭回宿舍了。
第二天一早,齊和生把這件事簡單的和程夢香說了說,惹得她驚訝的瞪大眼睛,嘴巴張的能塞進去一個雞蛋。
“她真的這麼編排我?”程夢香拿筷子把齊和生給她剝好的雞蛋戳開,把蛋黃夾回齊和生的碗裡,“我倒是沒想到她智商低到這個程度。”
齊和生看了自己盤子裡的蛋黃一眼,用勺子舀起來吃了。
“我以為能佈下這麼一個局,她還是有一定能耐的,”程夢香把半個蛋清都塞到嘴裡,惹得右邊臉蛋鼓鼓的,她一邊嚼一邊口齒不清的說著,“沒想到她會撒這麼顯而易見的謊話,不說說我的那些壞話,就說敖繼送我的東西,多少人眼睛看著,你隨便打聽一下就有人跟你詳詳細細的說清楚,細節比我知道的還清楚,能是她說多少就是多少的?”
她這邊說的開懷,齊和生伺候的周到,畢芳在遠處看著這一對打情罵俏的小情侶,手指頭握緊成拳頭,指甲都陷進了肉裡,用力到刺破了皮肉。
她冷哼了一聲,對樊佳說:“現在他們兩個就像是秋後的螞蚱,蹦躂不了多久了,我倒要看看,處分真下來的話,他們都會有怎麼樣的反應。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還各自飛呢?他們這才在一塊多久,我倒好奇他們到底有多深的感情。”
樊佳看著那兩個人,眼神裡有一絲憤恨:明明沒做什麼親密的舉動,但是他們周圍的氣氛都被襯托成了粉紅色,兩個人的眼睛裡滿滿都是對方的一顰一笑,好像再裝不下任何其他的東西,身邊也再也容不下第三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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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整三天過去,一切都風平浪靜,畢芳那邊沒動靜,敖繼也再也沒找過他們,程夢香無聊的嘆了一口氣,歪頭看齊和生:“為什麼什麼事情都沒發生?”她想象中幕後黑手的跳腳呢?
“快了,”齊和生目光溫柔的看著程夢香,拍拍她額頭的劉海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