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個身形快如閃電,身穿夜行衣的高手,掠過長空,在那華光閃現之處附近的屋頂,現出身形,直將那新河幫幫眾圍在了中間。
見此陣勢,新河幫如今的帶隊頭領,意識到了情況不妙,連忙派了手下幫眾去向幫主和長老稟告。
帶隊頭領目掃四周,見那趕來的高手,實力最弱的傢伙,連他這個達到了靈王境界的高手無法探出底細,心中感到無比驚駭,天啦,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頭領掃視完全場,正要開口,一個蒼勁有力的洪亮聲音忽然響起,“原來神器已落入新河幫人之手,怪不得我等眾人搜尋遍了整個都城的每一寸土地,都沒有能夠感應到神器存在的。今日要不是那得了神器的無知小兒無意中觸動了神器,咱們這來自大陸各地的高手們,恐怕真的就要空手而回了。神器,此物應屬高手所有,你小小新河幫,不配擁有此物。速速把神器交出來,否則,別怪老夫出手無情。”
“說話人可是飄渺宗陳家大護法陳廣耀,陳老前輩?”那說話人對面屋頂上的一個黑衣蒙面人,大聲問道。
做這等殺人劫寶的事情,是沒有人願意讓人知道他的身份的。
眼下這說話的老者,見自己一出口,就被人識破身份,心中頓時感到非常憤怒,大聲怒喝:“無知小輩,胡說八道。此話要是傳入飄渺宗人耳中,你這小兒必將償命如此。”
“哈哈哈……”那蒙面人哈哈大笑一聲,罵道:“老匹夫有膽來做這等殺人越貨之事,卻沒有膽量以真面目示人。你這老匹夫的聲音,再怎麼改變音調,都瞞不過老子的耳朵。”
“這人是誰?他為什麼非要說破老子的身份呢?他這麼的做,到底有什麼目的呢?”陳廣耀沉默片刻,怒喝道:“你這信口雌黃的小兒,老夫已經記住你的聲音了。現在老夫不跟你計較,等神器到手之後,老夫定叫你知道,得罪老夫的下場,哼……”
“神器擺明了已經落入了新河幫人之手,得了此神器的人,恐怕在就因為驚動了四座近鄰,嚇得魂不守舍,逃走了。為今之計,只有大開殺戒,逼迫新河幫人說出那人的下落行蹤,以及出生來歷,否則的話,想要得到神器,那絕不可能。”
“言之有理,只是這等血洗地方勢力幫派的事情,老夫不屑去做。既然這是你的提議,那麼這件事還是由你這狂妄之徒來做為好。”
“老匹夫果然奸猾,想趁老子與這些螻蟻動手之際,偷偷離開擒了新河幫幫主問話,不過,老子偏偏不上你的當。”
……
“**的都是一幫該死的混蛋,在這裡唧唧喳喳個屁,沒事都給老子滾,這裡是新河幫,不是你們囉嗦廢話的地方。真要動手,新河幫未必就怕了你們這些自認為很了不起的一幫鳥人。”在兩人你一言,我一語鬥嘴正起勁之時,新河幫幫眾之中,忽地響起了這一陰陽怪氣的聲音。
這說話的人,不是別人,正是那混紮在了新河幫幫眾之中的柳星痕。
他見這幫傢伙,圍而不攻,又不開打,覺得非常無趣,於是突然說出了這一句煽風點火的叫罵言詞。
他說完之後,直接使用隱身術,悄悄離開了那說話的位置,待新河幫的幫眾,從愣神中緩過神來,尋找那說話人時,已然無法知道剛才說話的那人身在何處了。
這趕來圍觀的都是來自大陸各地的高手,雖然說都蒙著了臉面,不願意讓他人知道他們的真實身份,但當他們聽到新河幫的人,這般囂張的侮辱他們這些高手時,心中頓時升起一股子憤怒。
一時間,一道道寶石紅光、金光和銀光閃現,一個個籠罩在了銀光、金光、紅光中的戰獸,從主人的身邊飛出,撲向了站在了地面上的新河幫幫眾。
在這裡聚集的新河幫幫眾,都是普通成員,真正的核心力量,只有接到了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