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的,怎麼就會稀裡糊塗的到這人車上來了?
她警惕的朝後車門縮了縮身子,“你幹什麼?”
將她的膽怯和驚慌收入眸中,費陌桐突然低聲,“老廖,你下車去。”
伴隨著那關門聲,安瞳遙的心更是被提到了嗓子眼,“費總,”她勉力自己擠出微笑,“這樣找我有什麼事兒?”
她敢打費陌桐淡淡的看了她一眼,整個身子都陷入了那黃昏籠罩的淡黃色暗影中,眉梢微挑,語氣溫和卻有力,“我和賈思澈的事情,你知道?”
“嗯。”
“除了你之外,還有誰知道?”
“我不知道,你這個要去問賈思落。”安瞳遙這才知道他是來興師問罪的,鑑於前幾次的遭逢,她的態度有些激烈起來,“我不知道她除了大嘴巴的說給我聽,還大嘴巴了幾個人。”
“可思落說只有你一個人知道這個訊息。”
“呃……”安瞳遙擰眉,唇角突然扯出一抹譏嘲,“那我是該感到不勝榮幸了?她在和我那麼好那麼好之後,又作出如此沒有道德的事情。”賭自己此時的笑容比哭還難看,因為在他黑幽的瞳眸中,她清晰的看到了自己的表情。
他與她的興師問罪(2)
“安同學,我對你和思落的恩怨不感興趣。”費陌桐忍不住側頭看她,眉間微蹙,顯現出這個階段女孩子特有的倔傲與稚氣,唇角卻是上揚的,彷彿什麼事情都不看到她的眼裡,那雙圓圓的眸子倒映出她現在的戲謔和憤怨,甚至還有幾分將他不看到眼裡的無禮。想起事情的棘手,費陌桐懶得和她週轉,決定開門見山,“你先看看這個。”隨即甩過來一份報紙。
安瞳遙接過來一看,上面碩大的字型寫著,“選美冠軍名不符其實,竟是贊助方徇情工具”。報道的中間,還嵌著賈思澈參加選美時的照片,背景偌大的“嘉揚集團”四個字引人注目,最後,訊息還寫著,據知情人介紹,賈思澈的當選,與贊助方嘉揚集團某高層有著重要關係。
安瞳遙看著報道,突然明白了他的意圖,“你的意思說,這報道是我洩出去的?”
“我只是猜測,並沒有確認。”費陌桐微微搓手,“不過,據思落說,你是知道我們事情的唯一一個人。”
“所以,我的嫌疑最大?”
“對。”
“好笑死了!”安瞳遙“哈”了一聲,繼而抬頭輕笑,“費總你不覺得這是一個很無聊的猜測麼?你和你女朋友的事兒被世人知道了,卻要來找我這個無關的人。我好大的面子啊,值得您這個新聞人物出手。不過您高估您的實力也低估我的感覺了,”她直直的瞪著他,“我沒出賣別人八卦的興趣,再說了,出賣您的八卦也對我沒什麼好處。”
“怎麼沒有?”他以手支著下巴,眉梢微微一動,“以安同學這麼火爆的脾性,什麼事兒也隱忍不下,我實在懷疑,你會將我的私事賣出去公報私仇。”
“我和你有什麼仇了?”
“我剝奪你的獎學金。雖說是因你和思落的事情而起,但我的決定,無疑讓整個事情定格。”
“我沒那麼小心眼,”安瞳遙勉力一笑,“請費總放心,我自從和您申冤不成卻被敲了罪名之後,就再也不想做無謂的反抗了。反正這世界總有一些人自命不凡,我就是想要計較也沒那個能力,所以還不如老老實實的做我的學生。對了,當然,這也是您教給我的道理。”
他與她的興師問罪(3)
這世間的人千奇百怪,可是總逃脫不了幾個型別。正如那個叫做《還珠格格》的電視劇紅遍大江南北引出一大批以“活潑”為號召的小燕子們出現,那個叫做《我的野蠻女友》的電影刺激了一大批野蠻女友的滋生,其實人看來這麼多,也無非就是那幾個性格特點。依照上次安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