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聽到還有韃子南下的事情,只是不知道一些小規模的韃子會不會頂風作案。
“沒有。”王德貴回答道,“大概是韃子很多年沒有出動過大軍,這麼多年第一次出動大軍就被我們給全不殺了,想來韃子也害怕了,這段時間來就連一個韃子都沒有看到過。”
“這樣,今年百姓們可算是平安了。”張凡嘆道,“只是韃子們侵我大明之心不死,邊疆就一日不得安寧啊。”
“這個張相公就放心吧。”王德貴說道,“韃子這百多年來和我們打了不下百次,可只是搶些糧食什麼的,哪裡能真正傷害到我大明,就算俺這輩子沒有消滅韃子,俺的孩子、孫子、子子孫孫也會滅了韃子的。只是百姓要遭殃了。”
張凡這下可真是對王德貴另眼相看了,他沒有想到,一個大字不識幾個,只是憑著資歷聲道總旗的莊稼漢軍人會有這麼一番見解,不禁開口問道:“德貴,這些想法是誰告訴你的?”張凡以為是其他人告訴王德貴的,所以開口問道。
“沒有啊,這都是俺自己想的。”王德貴疑惑地看著張凡,不知道他為什麼會這麼問自己。
張凡這回可要重新定位王德貴了,他頂著王德貴,知道盯的王德貴有些不好意思,想要說話的時候,這才開口:“德貴,有空的時候去認認字,多看些書吧。”說罷,張凡打馬去了馬車旁,跟趙氏說話去了。
王德貴摸著腦袋,納悶地看著張凡地身影,疑惑不解地想到:“張相公這是怎麼了,好端端的讓俺去讀什麼書?”
張凡一行人因為有家當的拖累,加上趙氏不適長途旅行,足足花了二十日的時間,這才看到保定府的城牆,這旅程的第一階段算是完成了。
一行人來到保定府的驛站,張凡遞出了馬縣令交給自己的書信,見到了張居正派來迎接張凡的人。來人是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叫做李山。
張凡和他見過禮後,李山說道:“張公子從慶陽大老遠的過來,定是累壞了。你看我們是再次休息一晚還是……”
張凡去徵求了一下母親的意見,趙氏雖然有些不適,精神倒還是不錯,叫張凡自己去安排。
“都走了二十多日,也都累了。”張凡說道,“況且我答應過這位護送我過來的王總旗,要請他們喝酒。”
“全憑張相公的安排。”李山說道。
“不如你也來吧,俺們這麼多人,也不差你一個。”一旁的王德貴說道。
“如此,在下就恭敬不如從命了。”李山說道。
當天晚上,在保定的一家酒樓,張凡、王德貴和他手下的幾個軍士以及那位來接張凡的李山,同坐一席。趙氏沒有來,一是不便,而且她也累了,早早的在驛站內休息了。
王德貴這幫軍士本就好酒,這二十多日可是把他們憋壞了,到了酒桌上什麼都不顧,只是大口大口地喝酒。這邊張凡和李山正說這話。
“李管家可知道張大人為何這時就把我叫來京城?”張凡問道。從之前的對話中,張凡得知這個李山是張居正地管家,張凡尋摸著他也許知道些事情,才這麼問道。
“老爺從來不會跟我說起朝堂上的事。”李山說道。
張凡聽了他的話,正要失望,李山又說道:“只是……”
“只是?”張凡疑惑地問道。
“只是老爺前些日頗有些心煩意亂”李山回憶道。
“可能是朝廷有什麼煩心事吧。”張凡隨口說道。
可能覺得氣氛有些沉默,張凡想調節一下氣氛,開口說道:“不知李管家是哪裡人?”
“我跟老爺是同鄉,也是湖廣江陵人。”李管家微笑著說道。
“噢,那麼說李管家以前就認識張大人了?”張凡饒有興趣地問道。
“老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