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誰也不知道我們有這一手,只好每天繼續過著練功…吃飯…練功…睡覺…練功的無聊生活。
機會是給有準備的人,這句話我不知道是誰說的,但我很是認同,因為我們的機會,終於在第三年的最後一個季節裡,出現了。
這個冬天特別的冷,大雪早早的就封了山,呼嘯的寒風就沒停歇過,似乎就連寒風,也知道這個冬天註定不會平靜一般。
事情的起因,是週二瞎子回來了,不但人回來了,眼睛還被醫好了,雖然聽說眼珠子有點發綠,可畢竟能看見了。
直到後來,我們才知道,週二瞎子換了一雙狼眼。
這對周老爺子來說,簡直就是天大的喜事,少不了要慶祝一番,我們自然也在被邀請之列。
我和謝邂還特意打扮了一下,穿上新買的羽絨服,顯得很是精神。
可當我第一眼看見週二瞎子的時候,心裡就莫名其妙的慌了一下,那雙眼睛,哪裡是有點發綠,分明是碧綠碧綠的,當他的目光從我臉上掃過去的,我心裡不自覺的發毛,就像被毒蛇盯了一眼一般。
更奇怪的是,不知道怎麼的,我總感覺他臉上的笑容很假,就像戴了個微笑的面具似的,從我們一進來時起,就一直保持著那種微笑,這讓我很不舒服。
但不管怎麼樣,我們還是很為他高興,尤其是我,當年我欠了週二瞎子一個大人情,要不是因為我,週二瞎子的眼睛也不會被挖掉。
周老爺子興致很高,連連勸酒,大家也都表現的很高興,盡興而散。
誰知道蕭不二和錢不三兩人一出周家的大門,兩張臉就同時沉了下來,互相看了一眼之後,臉上全都浮現出擔憂之色來。
我和他們相處三年,自然看得出兩位師傅有心事了,就上前問了一句,兩人並沒有直接回答我,而是告訴我們,以後不要再來周家,更不要和周家扯上任何關係。
謝邂追問了幾句,也沒問出個所以然來,我心裡隱約覺得大概是因為週二瞎子,可他們不說,我也不敢妄下結論。
當天晚上,不二不三兩人難得的給我們放了一次假,沒讓我們晚上繼續修煉,謝邂和我都喝了點酒,回到家中自然倒頭就睡。
這三年從來就沒有睡足過,我的腦袋一沾上枕頭,就進入了夢鄉。
夢裡遇見了週二瞎子。
週二瞎子用那雙碧綠碧綠的眼珠子看著我,臉上依舊掛著那種假假的微笑和我打招呼,我熱情的回應著,兩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聊了些廢話,忽然,週二瞎子看了我一眼,問道:“小云,我問你一件事。”
我點頭道:“你說。”
週二瞎子道:“如果一個人沒有了心,還能不能活?”
我聽的一愣道:“人沒心,還怎麼活?”
週二瞎子忽然笑了起來,這回是真的笑,一邊笑,一邊伸手解開自己的衣服紐扣,猛的用雙手將衣服往兩邊一扒,對我喊道:“那你來看看,我沒心怎麼能活的?”
我頓時大吃了一驚,急忙向他胸膛處看去,果然,在他的胸膛處,有一個碗大的圓洞,前後通透,切割的邊緣極為整齊,沒有一絲絲的拉扯狀態,就好像那裡原本是個塞子,忽然被人拔出去了一般。
這一看之下,我自然又吃了一驚,正要開口詢問,從週二瞎子的身後,忽然又閃出兩個人來,一個同樣胸口有個大洞,另一個卻七竅流血,正是周大瞎子和週三瞎子。
兩人一出現,周大瞎子就大喊道:“老二,你的心呢?”
週三瞎子也喊道:“二哥,你真的把心丟了?”
週二瞎子的臉上露出一絲悲哀的神色來,緩緩點頭道:“丟了!真的丟了,我用我的心,換了兩個眼珠子。”
周大瞎子大喊道:“老二,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