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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9部分

還能遠遠的遙控著惠安縣或者衛東。

安慶忠的眼觀遠比一般人的要高,領會張子劍的意思,安慶忠就想到那位女人,這也是為自己謀求點sī利。當然他不會和張子劍比,玩的那麼狠,身邊女人多,但到了這個位置,有些事情都是必然的。在首都的時候,張子劍不是默許了嗎?有時候領導心裡明白,只要不過了那道底線,啥事也好說,當然更不能張揚,不然到時候會也救不了你。

在等待粱洛勝給他發資料的時候,安慶忠想到要不要給那位提個醒,不然怎麼會領他這個情。雖然老B敗火,別到時候火沒敗下來,反而燒上去。那才是賠本的買賣。從懷裡拿出自己的聯絡了看黑石鄉的電話號碼。畢慶珍的名字像是一顆針紮在他的xiōng膛。

雖然安慶忠在女人身上吃過虧,可那時候,他本來就沒幹啥,1【、

心了好多年,可現在不同了,跟什麼樣的領導,就有什麼樣的屬下,生活作風問題有不會把人弄殘,但身手老錢就能坐牢,兩者之前的區別可大著呢?

吃過一次瑩腥的他,膽子也就大點,不是他沒眼光,而是看到張子劍有這麼強的實力,他才敢這麼幹,再說都是一股繩上的螞蚱,他又是張子劍身邊的人,所以他一旦有事,張子劍會竭盡全力的出手相救。

畢慶珍已經到了人老珠黃的年齡了,年齡剛過四十,但身上的那股少fù的韻味早就不復存在了,要是老王〖書〗記還在的話,估計還有那麼一旦sāofù的味道,雖然老公有自己的廠子,也有點錢,女兒也正在上初中。雖然日子一天一天的過去,也是美好,可她在黑石鄉一直找不到感覺。而且她還是黑石鄉唯一的女性。聽說這次考核過後,會安排她到機關單位,具體什麼職務還不知道,但心已經哇涼哇涼的。

要是老頭還在的話,誰不一個畢姐的叫著,臉上總是笑蓉蓉的客氣。但現在,誰見了她都和瘟神似的,就連老公還經常抱怨效益不好,成本高了。

廠子的事情,她多少知道,每年會拿出幾萬塊錢來打點關係,可隨著她的沒落很多關係戶,就不和以前似的客客氣氣,而是胃口越來越大。

辦公桌上的電話響起,畢慶珍看了一眼後,有點懶惰的拿起電話,喂了一聲。就沒下文。

一把來說,普通電話打進來都是下面人打來的,她喂一聲,等著聽下面人報上名來,在聽彙報,要是那臺紅sè的電話,畢慶珍早就喊道:“你好,我是畢慶珍。”

這都是慣例的事情,不光是她,基本上都這樣。

安慶忠在國外,能用保密線才怪呢?所以打到畢慶珍辦公桌上的還是普通電話。是畢鄉長嗎?

“是我稱哪位?”畢慶珍臉上帶著不高興的表情,真是人比人氣死人,不久是勢力不如以前了嗎?下面人來個電話都理直氣壯的,口氣打著一股子橫氣。簡直就是欺負人啊!

“哦!呵呵!我是衛東的安慶忠啊!”安慶忠聽到哪位女人口氣像是帶著火似的,心道,更年期到了?一個電話都帶著那股子欠你十萬塊似的。

畢慶珍腦子中迅速想著安慶忠是誰,突然想到了黨校的安慶忠主任,好想也是調到衛東當個什麼主任了,她現在除了一點工作之外,對外面的事情很少去打聽,除了縣裡的幾位只要領導知道是誰之外,她根本就沒那個心思打聽事去,不是不打聽,而是沒人跟他說道。

當然衛東和黑石鄉八竿子打不著,安慶忠能給她來電話估計是工作上的事情,而且應該是通知之類的。所以畢慶珍淡淡的說道:“哦!

是老安啊!有什麼事情嗎?“安慶忠聽著口氣無比的鬱悶,心道:“真到更年期了?”在安慶忠的思想裡,那位女人可是畢竟開朗樂觀的,而且在酒場上更是活躍的人。可現在口裡像含了十噸炸藥似的,逮著誰炸誰啊!